“好热……好闷……”
他立刻帮她打开了车窗。
冷风呼呼地灌了进来,冻得凌御琛打了个哆嗦,可她却还是觉得热。
“潇潇,你到底怎么了?金玉墨给你下什么药了?”他连忙问道。
“不是药,是……迷情香。”
他愣了愣,前方是个红灯,他连忙踩下了油门。
怪不得金玉墨能如此胆大妄为胸有成竹,原来是下了这种卑鄙的手段。
安潇潇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扯得七零八碎,她朦胧地睁开眼,一双翦水秋瞳脉脉地望着他。
“不用去医院,你……抱抱我。”她低声呻吟道。
凌御琛只好调转车头,将车子停靠到了一边。
安潇潇几乎是急不可耐地立刻贴到了他的身上来,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温度,让他吓了一大跳。
他将她搂入怀中,她低喘一声,主动坐了上来。
车里面的空间过于狭小,凌御琛没有办法,只好将椅背放倒。
她从未如此主动过,虽然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完全失去理智的探索。
他忙乱之中升起了车窗,仰头含住了她送上来的那两瓣朱唇。
安潇潇的身体里像是住进了一头索取无度的兽,两个人都渐渐开始大汗淋漓。
期间凌
御琛的电话一直在不停地响,他索性将它直接关了机……
安潇潇最后几乎是昏死过去的。
凌御琛见她身上的衣服被撕得不成样子,只好用自己的外套将她裹了起来。
车里到处都是荒唐之后的痕迹,他也无暇顾及,只轻轻将她抱起,让她能够躺得舒服一些。
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必要去什么医院了。
两个人回到家时,已经是天色快要擦亮的凌晨。
他简单地给安潇潇洗漱了一下之后,便将她放到床上,沉沉睡去。
……
安潇潇一直到次日的中午方才醒来。
昨晚夜里的荒唐行径还刻在她的脑子里,她头痛得要命。
床头柜上放着一碗温热的粥和几片药,还有凌御琛留下的纸条。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今天好好休息,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乱七八糟的事?她顿时心生疑惑。
昨天在约瑟夫的派对上,发生了那样的事,她后来虽然神志有些不清,但大概发生了一些什么事,还是记得清楚的。
她记得,自己和约瑟夫被下了迷情香,后来聂流云就出现了,再后来,她和金玉墨似乎发生了争执,而后又被凌御琛给带走。
对了,金玉墨!
安
潇潇狠狠砸了砸自己的脑门,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抛诸脑后了!
金玉墨昨晚被自己推下了楼梯,应该伤得不轻。
可是——她明明几乎没怎么用力,金玉墨怎么会摔下去的?
安潇潇愈发觉得头痛。
她往外喊了两声,佣人立刻走了进来:“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凌御琛呢?他在哪儿?”
“少爷早晨醒来后就出去了,吩咐我们谁也不允许打扰您休息。说若是您醒了,就赶紧喝了这碗粥,然后吃药。”
安潇潇点了点头,想要起身去洗漱。
昨晚的迷情香让她有些过度支配自己的身体了,这会儿她浑身上下都酸痛得很,根本就不想起床。
佣人急忙过来扶她,她突然想起来:“我的手机呢?”
“这……少爷把您的手机拿走了,还吩咐说,要是您问起来,就让您好好休息,什么都不用看,他会处理好的。”
这话说的,倒像是真出了什么事一般。
安潇潇立刻抓住了那佣人的衣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
“吞吞吐吐的一定有事瞒着我!还不赶紧说!”
佣人被她这一吼吓了一跳,赶紧什么都说了:“其实……其实今天
早晨,金玉墨流产的事情,到处都在传……说是夫人您害的!”
金玉墨果然流产了。
安潇潇的心顿时一沉。
她就知道,那么高的楼梯,像金玉墨这种月份还小的孕妇摔下去,怎么可能有安然无虞的希望。
她昨天就不应该那么直接离开派对现场,说不定凭她的医术,能救回那个孩子——
不过,昨天晚上她自己也是神志不清的,恐怕无能为力吧。
安潇潇立刻甩开了佣人的手,跑进书房打开了电脑。
凌御琛收走她的手机,一定是不想让她看网上的那些新闻。
但要阻止她上网,这又怎么可能。
浏览着网上那些纷杂的信息,安潇潇的心一点一点地继续沉了下去。
在昨天晚上的派对上,有人直接拍到了她与金玉墨推搡、金玉墨摔下楼梯的画面,铁证如山,根本容不得她有任何的辩驳。
而金玉墨在医院里醒来之后,直接在病床上就接受了媒体的采访,声泪俱下地控诉安潇潇的“暴行”。
她失去了肚子里还未出生的孩子,得到了全网一致的同情。
甚至就连之前那些质疑金玉墨是小三的声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