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都笑了,“诗崎,如果你真想实习学点东西,以后好接管家业的话,就去我那边吧,我可以找人带带你。”
晏诗崎二十出头,还是个孩子,而且小时候几次见面,都像个小尾巴似的,黏在她身后,许氏产业那么多,多个实习的,也没什么不妥。
左占明显眸色一沉,不等他说话,晏诗崎就抢先赞美了许愿一番,快闪人了。
“诗崎不学无术,又没个正经的,你不用看面子帮他。”左占道。
许愿一笑,“没事的。”
左占轻紧着眉,看向她,“你不会是来送那两个项目的吧?”
她点下头,正要从包里拿出文件,就听他说,“别拿了,都说送你了,你不要就转手吧,只是款项再捐时,别再用左氏名了。”
上次送她个岛,她就让人卖了,钱款以左氏名讳捐了出去。
许愿抿唇,“可是,我许氏也不缺这两个项目,左总,真的没必要。”
“有没有必要,不用你考虑。”左占移步绕回了办公桌,落座时,随手戴上薄框眼镜,余光注意到她起身,说,“先别走,等我把这点处理完,和你一起。”
她先是一怔,目光泛起迟疑。
左占低眸忙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晚上想吃什么?”
许愿缄默了几秒,思来想后,感觉有必要说清楚一些东西,便忙言,“左总,吃饭就不必了,你要是有事就现在说吧!”
她说话时,还是将那两份项目书留在了茶几桌上。
也在她话落时,左占手中奥罗拉笔一顿,在修长纤白的手指上转了一圈,放下,笔身上的钻石和窗外夕阳交织,折射的光芒,隐晦了男人眸底的黯。
“是有事,但不是说的。”他起了身,长腿绕过,走向她,居高而下,“而是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