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论素养,还是谈作风,左总,哪样你有资格?”席衍脸色阴沉,一贯儒雅绅士的面容,此刻也染上了戾色。
他甚至看着左占,眸中都带着不屑,“男女朋友的关系,是在彼此情浓爱意基础上建立的,而不是不择手段的刻意占有,你可以不懂这些道理,但别让她为难!”
当他面儿,说什么收拾许愿,这可是他席衍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又怎么能允许别人这样亵渎造次!
左占虽还维持着冷峻的面容,但眼底的那份愤懑,几乎随时都能扑上来咬死席衍!
刚刚那句‘情浓爱意’深层的隐含,就像毫不留情的戳开了他心底的一道疤,他明明想逼着自己失忆,忘了他们两人曾经的苟且,但是……
“姓席的,你少在这里装清高,许愿她是我,这是不争的事实,有本事就像个男人点,马上治疗手术,能恢复就恢复,不能恢复,也别仗着这点破伤,再缠着她!”
左占单臂一把强行将许愿扯拽入怀,冷冽的目光还睨着席衍,“再敢跑我这儿挖墙脚,你他妈试试!”
每每席衍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都能逼出他心底最深的负情绪!
“左占……”
许愿刚要开口,就被左占粗暴的一把拽住手臂,拉着向外,他怒火正盛,丝毫没有注意许愿纤细的手腕被他捏的几乎要断了。
“许总,我来看看患者……”霍简林推开门,一进来就迎上了这样一幕。
左占看着眼前披着白大褂的男人,陌生的面容,不似很精致,
但却有种超凡脱俗的魅力,还有那微卷的短发,飘逸清隽。
“许总,这位是?”霍简林虽出身不凡,但喜好医学,也不出入这个圈子,自不认识左占。
“这位是左氏集团的左总。”许愿强忍着手腕上的剧痛,下意识的想拂开左占,却难撼分毫,只能敛下不耐,再言,“这位是霍教授。”
左占疑惑着这人的身份,而霍简林却迈步过来,不经意的伸手一把精准分开他们二人,还顺势单臂扣住了左占的手臂。
看似力道没什么力道,但实则两人气力较量,难分高下。
霍简林还微笑的侧身扶住了许愿,礼貌又周到,只是对着左占,压低声线,“男人追求所爱实属正常,但也要讲求点风度,不是吗?左总。”
左占寒眸紧眯,“和你有关吗?霍教授。”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追求美也是人的共性,我不喜欢自己欣赏的,被人欺辱,这算不算有关呢?”霍简林从始至终都带着柔和的笑,但那笑未及眼底,危险的也极具攻击。
左占瞬间一腔怒火放大,“直说,你什么意思?”
他一直以为,一个席衍就够了,没想到啊,这儿还又跑出来一个!
“左占,有事我们出去说。”许愿不得不开口,她和霍简林才刚认识,连朋友都达不到,可不想让别人看笑话。
随之,许愿又看向霍简林,“霍教授,麻烦您给席总检查下身体,他刚醒来没多久。”
“好,职责所在,许总放心。”
许愿客气的颔首,便拉着左占
健步而出。
避开了走廊,找了个僻静点的地方,许愿脚步才停下,但还不等做什么,整个人就被左占一把狠厉的按上了墙,他单手撑着她脑侧,另只手捏起了她脸颊,“那个姓霍的,又是谁?”
“看不出来啊,许愿,你挺招这类型喜欢啊!都是老男人,怎么?够味,是吗?”
“胡说八道很有意思吗?左占,你能不能冷静点!”
“冷静什么?再冷静是不是就要我亲眼看着你们上床了!”一想到他们刚刚抱在一起,左占的心脏就像被凌迟一般的痛,理智情绪都跟着咆哮,牵动的每根神经都在震痛!
他阴鸷的寒眸赤红,“哦,怎么差点忘了,你们早就已经上过了!”
“没有!”许愿不假思虑的脱口。
这件事本来就是个误会,一直没等到合适的机会解释罢了。
她又道,“我和席衍从来就没有过,当初也是一时气话……”
左占愣了下。
“是真的,我和他真的没有过。”
“呵!”左占满腔的怒火没有得到半分的平息,反而愈演愈盛,狠箍着她的脸颊,“你觉得我会信吗?”
许愿被他捏的感觉骨头都要裂开了。
“说睡过的人是你,说没发生过的人也是你,出尔反尔,你让我信什么?”
许愿无措,他正在气头上,根本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他紧盯着她几秒,忽然怒极反笑,“有时候想想,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这边和我吵架冷战,那边就和席衍勾搭,还什么喜欢我?鬼扯,你就是腻歪了,
想换人了……”
没说下去,就被许愿奋起地一脚狠踹向了他小腿。
左占一吃痛,不仅放开了她,也疼的倒吸气。
“你误会生气,就等消气冷静了,我们再谈,但别一片胡言!”许愿怎么也没想到,一点误会,竟能让他曲解成这样!
“左占。”许愿伸手推开他,“席衍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我和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如果你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