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一切都挺好的。
唯独他忘了她,抛开了曾经的一切。
十几年的感情,一回被戏耍,一朝被玩弄,而现在……徒留她一人饱尝回忆,还真是,讽刺又好笑。
她已经形容不上自己的心情了,许久,许愿看向晏诗崎,“确定能治好,不会再对他身体造成其他影响,是吗。”
“……嗯,是的。”
“那就好。”许愿敛去了眸中的陈杂,或许,这就是最好的。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希望能忘记。
何必被回忆过往困扰折磨呢。
“抱歉叨扰这么久。”许愿起身告辞,晏诗崎送她向外时,手机响了。
晏诗崎接了个
电话,随之回身抬眸,看着三楼露台上的男人,轻紧了下眉,然后对许愿说,“真不好意思,能再留一会儿吗,我哥有话想和你说。”
许愿没再上楼,也没再踏进别墅,是左占下了楼,走到庭院内,重新和许愿走回了凉亭。
他点了支烟,淡淡的烟雾笼罩着邪肆的俊颜,却笼罩不了他冰冷的眼眸,就连嗓音都是冷沉的,“你来找我,是有事吧。”
许愿看着他,“你认识我了?”
“我记得许愿……”左占低眸弹了弹烟灰,补充后半句,“这个名字。”
许愿及不可察的笑了下。
有点冷,被左占捕捉到了,他说,“许愿曾是我的妻子。”
“还是你的一位朋友。”许愿道。
如果从始至终,都能用‘朋友’定义彼此,她也不会经历煎熬这些,但可惜时光无法重回,感情也从来不受管控。
左占轻点了下头。
“好好治病,好好生活,有一天你结婚了记得发请柬,到时候我会封个大红包。”
能给予他的祝福,都是她发自肺腑最真挚的。
阿占,一定要好好的。
但也再见了,一直以来最爱的人。
许愿垂下的眼眸藏匿眼底的情绪,起身越过他,却被左占握住了手腕,她微诧时听到他问了句为什么。
她疑惑的凝着他深邃的眼眸,左占再言,“为什么离婚之后,我们交往又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