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我什么都没做,她们就欺负我……”温暖哽咽的梨花带雨。
左占紧了下眉。
许愿安抚照料简妍,正好阿谌也带了医生过来,让医生先给简妍处理手臂上的伤,她和几人移步病房外。
“温暖,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怪我心狠手辣!”许愿脸色肃寒,“阿谌,把她带走。”
“我看谁敢。”左占寒声。
温暖吓的直发抖,一个劲的往左占怀里缩,“左少,她、她冤枉我,我没有……”
左占一把将温暖拉去了身后,这一回护的动作,宛若当胸一剑,许愿僵了下,脸色更冷,“阿谌,动手!”
左占冷眸阴鸷,将温暖交给芮沉,“先送她回去。”
“站住。”许愿声色冷厉,“温暖我今天必须带走!”
阿谌早已健步拦在了芮沉和温暖面前。
“左少,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做,是她诬陷我,左少……”温暖恐慌的紧拉着左占衣袖,软声细语的泪眼汪汪。
左占蹙起的眉心加深,“嗯,我来处理,别怕。”
转而,左占再抬眸,阴冷的视线落向许愿,“她是我的人,一切都由我负责,许愿,今天我在这里,人你就带不走。”
许愿闭了闭眼睛,左占说的每一个字,都像击石打着她心脏。
许愿的脸色很难看,“是你的人又如何?今天这人我还必须就要
带走了!”
左占不耐的蹙眉,“你难道还想抢人?”
“说对了。”
许愿不再和他废话,侧颜看向阿谌,阿谌会意,刚要上前,温暖就像惊弓之鸟,以最快的速度扑向左占,“左少,我害怕……”
左占看向芮沉,吩咐,“带温小姐走。”
芮沉点了下头,过来拉着温暖就走,许愿刚要拦阻,手臂就被左占扣住,继而,她整个人被他箍入怀中,左占疾走了几步,一脚踹开一间空置病房,拽着许愿进去。
左占一把将许愿摔向了沙发,他顺势扯开了领带,随手扔去一旁,“这么处心积虑针对温暖,我还真是小瞧你了。”
许愿坐起的身形僵了下,难以置信的看向他。
“你朋友毫发无损,是不是事实?”左占怒火窜升,“我没有追究你们动手打人,你还恶人先告状,因为温暖是我女人,你就这么容不下她吗。”
一席话像凭空浇下的一盆冷水,许愿感觉整颗心被淹没的同时,也被气的不轻,她愤然起身,“什么叫毫发无损?简妍已经受了伤,现在打她都是轻的!”
“受了伤可以赔偿,想要多少,随便开价。”他脸色阴郁。
许愿大脑嗡的声,他怎么能把这些说的如此轻巧,这个人……
她咬了咬牙,“赔偿我也可以给,她害简妍车祸重伤和毁容,现在又
硫酸伤人,让温暖同等偿还,包括她那张脸,要多少随便开,我许氏买得起她那一张脸!”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多简单啊,哪里还用那么麻烦。
左占的气焰一瞬间被挑起,一步上前捏起她下颌,手指深陷进她细软的肌肤,拖拽着她迫使迎向自己,“我也告诉你,不可能,只要有我在,就绝不会让你动她!”
他冷冽的眸中堆满怒意,许愿感觉威压的同时,也慢慢冷静下来。
温暖的所作所为,左占不可能不知情,车祸真相,事实道理,他更比任何人都清楚,却执意如此到这种地步,已经不是宠溺了,而是爱。
左占爱着温暖。
所以,会盲目的偏听偏信,会闭上眼睛捂上耳朵,看不见其他,只守护于她一人。
许愿感觉身体某处隐隐在疼,却顾不上这些,卯力一把推开他,“左占,你喜欢深爱一个人可以,我也不想棒打鸳鸯破坏你们,但是非对错也要先弄清楚。”
左占的眼神异常阴沉。
“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不仅伤害到了简妍,还伤到了她家人,这不是光用一些赔偿就能解决的,把她交出来。”
左占动了动唇,却没发出声音,许愿那灰白凉绝的目光,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扼住了他咽喉。
“我手术时是用过她骨髓,但如你说的,一码归一码,
这件事上,她必须给出个交代。”许愿没发出一个字音,都感觉身体某个地方在流血,眼前这个男人,是她曾经掏心掏肺恨不得赌上命也要爱的,可现在,他却亲手一次又一次往她心上捅刀子。
左占握紧了拳头,“不行,许愿……”
许愿的身体猛地摇晃了下,只觉得一股血气翻涌,她暗暗咬紧了牙齿,“好!非常好。”
她说的这么明白,他还是执意如此。
真是太好了。
早就知道结果,又何必浪费唇舌呢,是还对他最后抱有一丝希望吗?还真可悲!
“温暖早晚要血债血偿,我会动用许氏所有力量,不惜一切代价!”许愿冷冷的说,“而你,左占,从今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了。”
“太恶心了。”
感觉曾经爱着他的那些年,那些经历,就像一根又一根的耻辱钉,此时此刻全钉在她心里,恶心到无法形容。
她怎么会眼瞎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