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说过,不再勉强我?回答我,左占。”许愿呼吸间布满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煎熬的心神俱灭。
“是。”左占字音冷的压抑。
许愿咬着牙,“我是不是也说过,你不许再碰我,滚下去。”
左占直起身,却并未挪身,居高临下的深睨着她,“我当时答应了吗?”
“这不需要你答应。”许愿起身就推开了他,再想避开时,被左占长臂一把重新又捞了回来。
他轻而易举的打消她的挣扎,束缚着她纤细的双臂,淡道,“除了这个,其他的,我都答应你。”
左占轻吻上她脸颊,一点一点慢慢向下,“你也要明白,我是正常的男人,你又是我妻子,我们做,不正常吗?乖点……你反抗不了的,别做无畏的挣扎了。”
“左、占!”
许愿浑噩的心上乱作一团,那一夜他的疯狂,和曾经他一次又一次的强迫,过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在她脑中充斥,羞辱的,不堪的,伤害的……麻木的心难耐的抽痛。
左占也感觉出她的抗拒,她紧绷的身体令他无措,他无奈的深吸口气,没再做什么,就抱着她侧身躺去了一旁。
“不想做,那就不做。”他淡淡的,这话不是在抚慰许愿,而是在说服他自己。
许愿烦躁的推开他,整理着衣服就要离开,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动作微顿,起身站在床旁,“左占,你有没有想过,我永远都不会再
心甘情愿和你睡了,难道你要一直用强的吗?”
左占呼吸一窒。
许愿的脸色冰冷,却一字一顿,“你还年轻,抓紧时间再重新找个符合你要求,审美和口味的女孩儿吧。”
她刻意加重了‘要求’‘审美’‘口味’几个字,满满的嘲讽和憎恶。
左占慢慢握紧了拳头。
“许、愿!”他压沉的话音带出戾气,霍然起身抬手一把就将许愿扯拽到了近前,冷冽的扼住她脸颊,“我是不是说过,你和我之间不会再有别人?你还说这些有什么意义!让我放手,成全你和姓席的吗?那你也听好了,不、可、能!”
许愿无畏的直视着他。
“你刚说到解约,你只看到了我隐瞒你,那你看到其中我为你做的考量和打算吗?你和姓席的合作再多,除了能挣点钱外,还能得到什么?而我能给你的,是别人几辈子都他妈给不了你的!”
“可我不稀罕,也不想要!”许愿冷道。
在他机关算尽做尽所有,处处将她逼近绝境,再回身朝她施以援手,为其名曰这是爱,谁信?真拿她当几岁孩子糊弄戏耍了?
“我唯一想要,就是你离我远远的,最好此生再无瓜葛,也不要见面。”
左占抿着唇,哑声道,“……你觉得可能吗。”
“那也就是这一年。”许愿推开他,捞起披肩,正要向外时,房间灯忽然开了。
刺目的光线令她眼睛不适,抬手遮挡了下,随
之,看到左占递了她一份文件。
“秦王岛的项目,我接手了过来,咱们两家公司做吧。”左占语气冷沉,她既然不想再谈彼此的感情,那就谈谈工作好了。
许愿没看也没接。
“想听听我的规划吗?”左占轻翻着手中的项目书,“保留你原来规划的基础上,再兴建一批胶囊酒店,然后预留出一块地,给我们两家人度假用。”
许愿皱了下眉,望着左占幽深的面容,她话语都到了嘴边,但没说出口,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过,左占还是我行我素,她别无他法了。
“再预留出一个运动馆,我们偶尔过去时,可以去玩玩儿。”
许愿依旧毫无反应,直接越过他,往外面走去。
“许愿,我的未来里一直都有你。”左占绕到她面前,深眸笃定的锁着她,“一切的规划里都有你,可能中途会有修改和删减,但结局永远不变。”
这一句话——
成功和许愿记忆中某个场景重合,激流荡及她心脏,一语正中红心。
“这话是我曾说过的,我记起来了,就一定会让它兑现成真,再相信我一次吧,这次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左占说。
许愿呼吸已经乱了。
当初,就因为他这一句话,她将整颗心都付在了他身上,即使是他提出分手,她也想着竭力挽回,可结果呢?现在左占又旧事重提,和揭开她心上伤疤又有何区别。
许愿漠然敛去眸,扔下
句,“已经无济于事了。”便加快脚步,去了客房。
转天,许愿准备去趟公司。
她早早的下了楼,不出意外,在餐厅内看到了左占。
许愿不想和身体过不去,后天就要去治疗了,她坐下来低头用餐,左占和她提了电音节的事,这活动赞助方是蒋氏,但一家公司全权负责难免有风险,对外招合作商又没选到合适的,蒋恪私下里也和许愿提过几次,她最近再调理身体,就暂没考虑。
左占讲述这活动的益处,说了很多,许愿却一字未言,他目光也渐渐黯了下去,“不愿意和我说话了,是吗。”
许愿用餐动作不停,只道,“我和你早就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