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占一把将许愿塞进后车座内,砰地声摔上了车门,然后绕过去,从另个方向上了车。
司机余光瞥见老板脸色不对,下意识看想副驾的芮沉,芮沉和他对视一眼,示意快点发车。
许愿并没有全醉,如果不是最近治疗服药,她酒量还算可以,毕竟这些年商场摸爬滚打,没点酒量也是不可能的。
她一言不发的望着窗外的街景,繁华的霓虹映着她漠然的眼眸,衍出的孤寂无尽。
左占面无表情的扯了扯衣领,松开领带随手扔去了一边,待车子抵达御锦园时,无需司机或者芮沉下来开门,他直接下了车,并一把捞过许愿,抱起她就进了别墅。
将人一把扔进沙发,许愿被撞的七荤八素,还不等反应,左占颀长的身形霍地俯下,粗暴的就吻上了她。
许愿心脏一颤,眉心紧蹙。
她嘴被咬的生疼,好像哪里破了,浓重的血腥味儿弥漫,疼的更钻心。
“谁让你喝酒的?”左占低哑的气息在她唇边缓溢,冰冷的不像话,“胆子是真大了啊,你想和我作对也要考虑下自己的身体!”
他狠厉的端起她脸颊,丝毫不理会她剧痛的表情,左占厉声道,“医生怎么说的?啊?是不是不让你饮酒!”
“有应酬,你不会给我打个电话啊?”
“就算你不想理我,那你养的那些助理秘书呢?一个个都是废物啊!”
左占一连串的
质问,肺都要气炸了。
他不介意她正常的社交,毕竟他也是老板,明白有的应酬是真推不掉,但他心疼她身体!
许愿紧着眉,漠然的眸中染起怒意,“你有完没完?”
“我不真做点什么,你就永远学不乖是吧?还是你觉得惹我生气很有意思啊?”
许愿闭上了眼睛,仰头靠着沙发上,不再多言。
左占是真受够了她这样,就好轻易的一把将他推开,不管他们关系多么亲密,她排斥的都如此鲜明。
左占环着她腰,重新压向了她,“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一直这么冷漠?”
许愿心绪微动,她曾把一腔热情都投付了出去,却被嫌弃的不屑一顾,那肝肠寸断的感觉……让她还怎么再去化解?
左占冷凝着她,深邃的眸中聚满思绪,“告诉我,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回来……”
许愿心里泛起难言的伤痛,但终究不想再多说一句。
左占沉默了半晌,也坐起身,手机给蒋恪打去了电话。
“电音节不做了,违约金明天转给你,你再找别人合作吧。”他低哑的声音,透着发号施令的压迫。
不知道蒋恪说了什么,左占直接道,“哪儿那么多废话,我说算了就算了!”
随着挂了电话,许愿惊诧的目光泛起愠怒,“左占,你这是干什么!”
打着她公司名义,和蒋恪承揽交接这活动的人是他,现在单方面违约
的又是他,这不是拿公司事宜当儿戏,而是在拿她戏耍着玩,让她颜面扫了一地!
“答应我,不许再饮酒,有任何事时,第一时间联系我。”左占摊出了条件。
许愿不耐的目光紧眯。
“反正我做什么你也无所谓,就别怪我了。”他浅然的笑容迷人,却看在许愿眼中尤为残忍。
她握紧了手指,“你……”
许愿没说下去,盛怒当头的瞬间,却想通了一件事,左占真正想要的……她怎么把这茬忘了呢。
嘴上说着不会强迫她,但实际上却各种威胁利诱,以左占的性子,他还能忍多久?与其再这样下去,等着他变花样折腾她,还不如……
短暂的片刻,许愿无措的深吸口气,像对某种力量屈服,闭眸靠着沙发,抬手一颗颗解开衣扣,“……做吧。”
左占一怔。
许愿等了几秒,见他没反应,不耐的睁开眼眸,伸手抓住左占的衣领吻了上去。
刹那间,左占全身都僵硬住了。
许愿是真不想这样的,但能怎么办?她也答应过了,要任由他直到睡够了那天为止,既然是交易,那也不能不履行,与其清醒的时候,回想着曾经一幕又一幕的不堪,现在这样醉意朦胧的反而会好很多。
左占却及时勒马,倾起身愤然的推开她,“去你妈的!”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左占,就这一次,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
“
许、愿!”左占字音从牙缝中挤出,他要的当然不只是这个!
许愿见他没反应,便紧起了衣襟,刚要起身,左占一把重新推到她,身形覆了下去,“这是你说的,别他妈的给我后悔!”
其实,他早就想做了,在两人敌对恶劣时,他就想将她压在身下,宣泄自己的所有权,急切的满心都不住发颤。
“我会把名下所有资产和账户都转给你,加上之前我爷爷的海外账户,几乎左氏一半以上的财产都在你名下了。”左占一边粗暴的逞狂一边话语不断,“以后你要是不顺心,随便撒钱都够撒几辈子了,别再为了什么项目,什么生意,这么不顾自己身体!”
许愿感觉身体里埋入了一个利刃,每一次的剧痛都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