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的视线。
我这放火的手顿住,目光一凝,以灵火煅烧,灵力捶打,调动天地规则来驯服古物。
历时半年,这件古物被我祭炼了十分之一,往下耗费的时间越久,也更为艰难。
“阿照,这半年里你可觉得烦闷?”
“哪有啊,有你在我一点都不觉得闷,你就专心祭炼古物,到时候带我四处逛逛,只是、过段时间要离开一下了。”
它的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失落和不舍,想起它的状态,我收起了灵火,驱散天地规则,拿回古物。
“阿照,陪我再去一趟苍穹涧吧。”
扶照心尖上恍如开了一点蜜,整个人都雀跃起来。
“我们半年前在苍穹涧订的法衣,现在可以去取了。”扶照现了身,满面春风,“说让我陪你,其实是你陪我吧。”
它忽然俯下身,负着双手,天上的日光从它身上照过,一阵清风吹进这间破败的院落,掀起它的发丝、衣袍。
它的面容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给人的感觉就是明净澄澈,宛如赤子般天真无邪又平静温和的人,任谁看了都会道一句:浊世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