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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皮八成？不不不……你再往这过来点儿。”
唐牧不知所谓，但还是照做。
咻~咻~
老者好似在空气中嗅到了什么，然后抬头。
一双锐利鹰眼，便和唐牧对上。
“好浓郁的血气！这可不是炼皮能有的本事。”
唐牧闻言，心中一惊！
他平日里隐藏的极好，就连鲁岳都没能看出，这枯瘦老者居然能有所察觉！
果然是高手，就是不知道他到底看出多少……
见自己说中，老者顿时来了精神。
一瞬间，唐牧感觉面前的老者好像突然“活”了过来。
老头子嘿嘿一笑：“唐牧，好名字！你这娃娃，练的可是《灵蛇八变》？而且以我看，恐怕已经圆满了吧。”
唐牧适时露出惊恐之色，然后语气佩服道：“前辈慧眼如炬！”
“呵呵。”
老头子更加来劲，似有些得意，但更多，还是对唐牧的欣赏。
“年五岁，炼肉境大成，比起那唐烨，也不遑多让。”
“没想到唐家居然在一代出了两条真龙，真是天佑我大卫！”
略显苍老的笑声逐渐变得豪迈，接着老者一跃而起，从柜子顶部取下一个金属黑盒。
“你来此处，想必也是为了这本功法。”
盒子打开，一本书册静静躺在其中。
观其封面，暗金字体撰写着“天龙奔雷”四个大字。
“多谢前辈。”
唐牧将功法接过，却不急于查看，而是目光灼灼，上前问道：
“晚辈还不知前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