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们跑出酒楼,赫然发现潇洒哥带着大队人马,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们。
串爆戏精附体,装成体弱多病的模样,拄在年轻老婆的肩膀上。
“老婆,我得了非典艾滋癌,送我去医院抢救”
串爆的老婆是从蛇头威那里买来的,只因跟着老登有奔头,便没有离开港岛,毕竟,只要自己努努力,把老登折腾死了,老登的票子房子银行存折子全是她的。
“亲爱的,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要死了吗?你不会骗我吧?”
串爆老婆瞪大双眼,殷切地望着。
“真~真的~,快叫救护车!”
黄潇无语地看向这一对老夫少妻,掏出银手镯。
“别跟我装蒜!自己带上!”
串爆不敢直视潇洒哥的眼睛,装成上不来气的模样:
“啊,我不行了!老婆,快叫救护车!”
“救我!我不能去警署!我感觉我还能抢救一下!”
“我呼吸不畅!”
串爆老婆似乎不太聪明的样子,噼里啪啦地跑向隔壁街:
“亲爱的,你等着,我去打公共电话!”
一边跑一边大声呼喊,同时挥舞着手中的大哥大。
黄潇单手捏住串爆的脖子,缓缓提起。
“呵呵,你老婆不错嘛,哪找的?”
串爆这回真的呼吸不顺畅了,挣扎着,扑腾着,犹如一只出水的老鳖。
刺啦刺啦~
闪电奔雷拳的电流刺入串爆身体,串爆感到了灵魂深处的痛苦,仿佛有人用几十把锯子,在自己的四肢百骸疯狂滑动!
“别!潇洒哥!我~”
“嗯?你说电量不足?加大力度?好!我成全你!”
刺啦刺啦~
更加粗壮的电流涌入串爆体内,疼的他龇牙咧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其他叔父们物伤其类,老老实实地抱头蹲好,还拉着老婆孩子一起。
“我~我~投降!”
“呵呵~”
串爆被电的屁股尿流,身上却没有一点伤痕。
黄潇嫌弃地把人丢在路边的排水渠里,就像丢一张用过的纸巾。
“扑你阿木!串爆?就你这个德性,还特么还想上月球?我先让你下地狱!”
“鲤鱼门的鱼头标是你带出来的吧?”
“卖什么不好?卖摇摇丸?”
阿祖顾不上臭气熏天,掏出手铐按住串爆。
其他阿sir纷纷上前,铐住其他叔父辈,至于他们的老婆孩子,一并带回警署做笔录,但没必要动用手铐。
“我们湾仔警署也是讲任权的嘛!”
黄潇笑呵呵地盘点收获,却没见到和连胜真正掌权者邓伯。
和连胜体制特殊,表面上由话事人当家做主,实则社团大体方向由叔父辈们开会决定。
叔父们由前任话事人、扎数、分区老堂主担任。
有混的差的,例如青山道瘸子,躲在乡下深居简出,偶尔被不知深浅的和连胜小弟打,理论上也有投票权。
有混的好的,例如串爆,把贩卖违禁品的生意交给心腹,实则遥控指挥,隐藏在背后分利润。
邓伯是和连胜最特殊的叔父辈,曾在四大探长时期担当话事人,引领和连胜走上黑道巅峰,登顶港大第一大社团宝座,名声威望手段样样俱全,实际上控制了和连胜的大权。
没抓到吹鸡,黄潇无所谓,吹鸡压根命令不了分区少壮派精英,只有几家又臭又霉的脱衣舞烂酒吧,纯属邓伯推出来的傀儡。
没抓到邓伯,黄潇意犹未尽,就像费劲千辛万苦追了个美女,哼哼哈哈一溜十三招,一看手表,才过去两秒半。
这时,师爷苏走了出来,主动伸出双手:
“潇洒哥,你抓不了我们的,刺杀的事情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想向您施压,抓到炽天使,省的炽天使杀光我们”
“您抓了叔父辈,最多关他们四十八小时”
“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参与了刺杀案”
黄潇指了指瘟鸡一般的叔父们。
“量你们也没胆子算计警司,我估计你们被人当枪使了”
“冷佬,衰狗,双番东,坦克,大蛇,看球大师龙根呢?”
“还有,和连胜太上皇肥邓呢?”
叔父们面面相觑,今天的集会是邓伯临时提起的,自己却以生病住院的理由缺席,至于龙根?
大家以为龙根被炽天使吓破胆子,躲到乡下抓泥鳅去了。
师爷苏反应过来,吹鸡还有三个月任期,没必要这么早开社团大会,今天这场局明显有阴谋。
“潇洒哥,邓伯今早脑出血,拉到明心医院抢救了,您去找他吧,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对对对!杀人犯是肥邓啊!”
“潇洒哥,我们是好人啊!”
……
气氛闹哄哄的,黄潇一声令下,带走所有人,请他们吃两天清淡饮食。
“阿祖,所有人要求不戴头套!”
“yes sir!”
师爷苏自诩为文明人,祈求道:
“潇洒哥,看在同为港大毕业生的份上,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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