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包来,他原就白皙,受伤便显得分外可怜。
“雀儿!你做什么打你阿兄!”
官家看了一眼赵承砚,忙攥着雀儿的小手厉声一句。
瞧着像是训斥雀儿,却见官家抱着怀里的小孩偏了偏身子,俨然一副维护的样子。
赵承砚一句话没说,雀儿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窝在爹爹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丽妃也快跟着哭了似的,先扑过去看看他的好儿子,而后便扑通跪在了赵承砚的跟前儿,眼泪簌簌往下掉。
“还请大皇子高抬贵手,雀儿年纪小,他不是故意要伤了您的,他只是一个喜欢黏着爹爹的孩子,有什么过错都是我的过错,大皇子只管罚臣妾,莫要恨了你弟弟啊!”
又来这一招,真是无趣啊。
赵承砚垂着睫毛,遮住眼中的一片冷光。
他已经在官家面前装得够无害了,为什么有些人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视他为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