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没空,萧宴州便只能装病躺在床上,最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才去上学。
书院门口,几条狗朝着萧宴州跑来,他身子抖如筛糠,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旁边有几个同窗路过,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只能装作看不到。
萧宴州脸色铁青,该死的萧平安。
上课回答夫子问题的时候,萧宴州能感受到嘲笑的眼神。
如厕的时候,他明明看到有几人聊得高兴,结果他人一走过去,那几人就面露尴尬离开。
到处都是笑声,萧平安觉得这些人无时无刻不在嘲笑他。
萧宴州彻底怒了。
他脸色铁青,冷声道:“有什么不满你们大可以说出来,不要在背后说三道四。”
“萧宴州,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们自己清楚,我不就是被狗追,你们觉得好笑,有必要一直笑吗?”
“萧宴州,你他娘的疯了不成!我们明明讨论的是杂技,关你什么事!”
“杂技?”
“有一行西域来的驯兽师,听说他们养的动物表演很好看,我们看了觉得有趣,怕你听到狗害怕,没敢当你面说,你竟然这么想我们。”
“看来之前的大度都是装的。”
“这些钱还你,不劳你破费了!”
上次青书把砚台摔碎了,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萧宴州一早就赔给他们了。
萧宴州赔笑道:“我……我刚才不是有意的。”
“不必多言,我们不敢当你面说话了。”
一群人走了。
萧宴州脸色更黑了。
事情好像越来越失控了,那个人怎么还不见他。
“青书,他还没时间吗?”
青书:“刚才那边传话,说最近很忙,让你多等等。”
萧宴州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继续装病。
萧可人整天来看他,他觉得很烦,就推荐萧可人去看驯兽表演。
只是没想到,这场驯兽表演竟然成为萧可人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