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再找机会同沈静语接触接触,沈舒意这边,暂时不做考虑了。”
萧廷善轻声开口,他是不会娶这样一个女人的。
闻人宗笑了笑:“我倒是觉得这沈二小姐颇为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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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沈舒意带着玉屏离开后,杏眸便冷了下来。
萧廷善唤她小姐,闻人宗却唤她姑娘。
显然,萧廷善知道她的身份,所以,这次相见,从来就不是一场偶遇。
可惜她前世太过天真,竟是没看出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蓄意接近。
不仅如此,这只兔子脚上的伤,摆明了是利物所伤。
沈舒意想起闻人宗那把不离身的剑,眼底冷意更沉。
狗屁君子!
实在可笑!
若他真的在意一只兔子的生死,又怎么会看不到自己和玉屏已经瘦的面如菜色。
说到底,不过是把自己架于君子高台,从不曾真的俯下身子去看众生疾苦。
沈舒意弯起唇角,冷笑:萧廷善,来日方长。
上一世你尚且没能笑到最后,倒不知这辈子没我相助,你又能走到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