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汉子早已经被叶灿这惊世骇俗的一掌吓得肝胆欲裂,叶灿运起刚才学会的倒踩三叠云,一个纵跃便来到了这人面前,轻轻一抛,那人登时便被扔在了林平之身旁。
叶灿这两掌虽是含怒而发,但却留了两分力,为避免晕倒之人逃跑,也将他抛了上去。
两人便如破布麻袋般被扔在地上,这人神色极为惶恐,但仍自强硬的说道:“我们只是与令狐兄弟打闹一番,阁下是谁?为何下此辣手?”
林平之早已按耐不住,上手便给了汉子一记耳光,怒声说道:“青城派的狗崽子,你可还记得福威镖局?”
“福威镖局?”那汉子脸上挨了一下,有些发懵,但越看林平之越觉得熟悉。
过了片刻,不禁惊呼道:“龟儿子,你是,你是林平之?竟然还敢跑到这里?”
林平之锵啷一声拔出宝剑便要出手结果了他,叶灿忙挥手制止,说道:“好了,平之,你忘了总镖头还在青城派手中么?”
林平之脸上怒色渐渐褪去,神色更为急迫,抓住那人问道:“快说,余沧海那狗贼把我爹爹妈妈带到哪里去了?”
那人犹自嘴硬道:“我不知道,想必是被掌门派人押回青城山了。”
一想到背靠着青城派,这人竟又威胁道:“林小子,我青城派掌门现今还在衡山城,此地这么多人,你若杀了我,我师傅盛怒之下只怕要拿你的爹妈为我出气,我劝你还是别动手的好。”
叶灿当即心中火起,这人此时这般情况还如此嚣张,真当自己是好惹的?
他劈空一掌便向那人后背拍去,那青城派弟子立刻惨呼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叶灿动作未停,上前将手掌摁在这人的肩头,至阳热气流转全身,从指尖侵入他的身体,这人登时脸色剧变,感觉身体犹如被火烤一般,经脉更是疼痛不已。
叶灿冷冷说道:“听好了,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若是让我听出来你敢欺瞒,便让你被活活炙烤五脏而死。”
那人疼的说不出话来,连连点头,脸上已是流满汗水。叶灿收回至阳热气,问道:“你叫什么?”又指指地上的人,问道:“他叫什么?”
短短数息,这人已经被烧的脸色通红,嘴唇干裂,他四肢发抖,忙答道:“我叫黎世友,他是我师兄,叫做罗人杰。”
叶灿点点头,说道:“只有你们两人到了衡山城么?余沧海在哪里?”
黎世友答道:“明天便是衡山派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我们青城派此时全都在附近客栈住下了。”
叶灿心中暗惊,心想若是余沧海来了,又要生出好多麻烦,他冷冷又问道:“林震南夫妇在哪里?”
说罢也不等黎世友回答,直接催动掌力,说道:“你最好说实话。”
黎世友被这至阳热气弄得苦不堪言,忙说道:“我没说谎,我没说谎,林震南夫妇确实被我师兄押回青城山了。”
林平之听得心中失望难过,知道救父母难度又大了几分,知道自己就算有师傅这般本领,也不能在那青城派经营多年的老窝里救出爹爹妈妈。
叶灿却收回手掌,说道:“很好,平之,你且把他带下楼去,咱们再来审审这罗人杰。”
黎世友登时脸色剧变,叶灿瞧得分明,冷冷说道:“此时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若是你师兄和你说的对不上,不管他撒谎,或是你撒谎,你都要死。”
黎世友头上冷汗涔涔而下,想要说些什么,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脸上露出悔恨之色,心里已对叶灿怕到了极点。
黎世友此时已经被林平之带到了楼下,叶灿提起桌上一壶茶水,泼在躺在地上的罗人杰身上,罗人杰顿时悠悠醒转,他一手拂去眼帘上的茶叶,看到叶灿,便怒骂道:“你竟敢偷袭我,你可
话还未说完,叶灿心中已然不忿,心想这青城派门风果然了得,出来的弟子不是嚣张成性便是狡猾阴险之辈。
他当即狠狠抽了罗人杰一个耳光,那罗人杰登时被抽的打了个转,摔在地上,叶灿直接将他一把举在身前,体内至阳热气如决堤一般涌入罗人杰身体,罗人杰顿时发出惨呼,凄惨得不似人声。
刹那间,热气又如江河入海般瞬间消失不见,收入叶灿身体。罗人杰刚感觉舒服些。
叶灿又循环往复,如此三次,罗人杰整个人便像刚从水里捞出的一般,奄奄一息。
叶灿冷哼一声,说道:“我只问你一次,林震南夫妇在哪?若敢撒谎,我便让你全身内力活活被炙烤而死。”
罗人杰精神已经有些恍惚,喃喃说道:“他们,他们在衡山城,衡山城东的一座,一座破庙里。”
“哦?那现在是谁在看守他们?”叶灿没想到这人这么配合,而那黎世友竟然敢真的诓骗他。
罗人杰此时精神振奋了些许,说道:“是掌门和两位师兄轮流看守。”
“很好,很好。”叶灿慢慢把罗人杰放了下来,往下喊道:“平之,上来吧。”
林平之带着那黎世友走了上来,黎世友只见叶灿眼神冷冷看着他,又一看那师兄那凄惨的样子,心中慌乱,便想开口解释什么。
叶灿此时却不想和他废话,说道:“平之,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