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怒气倒也去了,冷哼一声说道:“留你一条狗命,以后再取。”
说完便单腿一蹬,风驰电掣般向衡阳城奔去,余沧海直到确认叶灿人影消失,这才身形巨震,吐出一大口鲜血来,忙坐在原地,运功疗伤。
叶灿刚回到刘府后院,便看到林震南夫妇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刘正风坐在一旁救治,这两人此时身上血迹斑斑,衣衫上到处有泥土,比乞丐也好不了多少。
过了不久,刘正风起身,林平之忙走上前去,问道:“怎么样,刘师叔,我爹爹妈妈还好吗?”
刘正风摇了摇头,又和颜说道:“多是外伤,不会累及生命,只是令尊令堂筋脉已断,武功尽废,以后只能做个闲家翁了。”
林平之一听双亲性命无忧,忙跪倒在地,不住向刘正风,曲洋,叶灿三人磕头,说道:“这次多谢叶大哥刘师叔曲师叔相助,平之以后必舍命相报。”
刘正风忙把他扶起,说道:“不必客气,我早有吩咐,今晚便有人把令尊令堂接走,数日后我再安排你们混入商队,去往云南,从此隐姓埋名,安度此生。”
这时,林夫人挣扎着坐起来,说道:“有劳刘三爷了,家父洛阳金刀王元霸,我两躲避几日,到时去洛阳就好。”
叶灿叹气说道:“林夫人,青城派如此大派,仍处心积虑谋划辟邪剑谱。你们夫妇家业不存,功力尽失,令尊王门主功夫虽不低,但也年老力衰,何况这偌大金刀门,只要有一人存有歹意,只怕你们仍要重蹈覆辙。”
林震南这时扔出双手,颤颤巍巍,林平之忙探身过去,只听林震南颤声说道:“平儿,听叶少侠的。”
他目光又转向叶灿,说道:“叶兄弟这番大恩,我林震南无以为报,唯有来生做牛做马。平之以后就麻烦你了。”
林平之朗声说道:“爹,娘,你们放心。我林平之发誓,最多十年,我必取余沧海狗头,重建福威镖局,让任何人都不敢欺辱我们。”
林夫人眼泪落下,说道:“好,好,平儿长大啦,娘现在就算死也心甘了。”
叶灿本以为林平之救出双亲,也许会一起去云南,不想这小子倒真有些胆气,心中甚是赞许。
一旁刘正风知道林平之和父母定有许多话要说,当即眼神示意叶灿,曲洋,几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