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军官骑了匹枣红马,从客栈出来,便把马鞭挥得拍拍作响,一路大声吆喝:“让开,他奶奶的,你们这群泥腿子,别挡道。”
几个行人让得慢了一点,这军官当真挥起马鞭,挥鞭抽去,抽的一路上行人叫痛声不绝。
叶灿快步跟在马后,眼看着那军官出了西门,向西南大路上驰去。
这人骑马奔了数里,路上行人渐渐少了,走到了一处树林中。
叶灿见状加快脚步,鬼魅般出现在军官马前,他右手一扬,那枣红马吃了一惊,嘘溜溜叫了起来,前蹄高高抬起,那军官差点便掉了下去。
叶灿有心折辱他,蛮横喝道:“你奶奶的,走路不带眼睛么?没看见大爷在这站着吗。”
那军官一看是叶灿,顿时勃然大怒,扬起马鞭就往叶灿身上挥来,叶灿哂笑一声,伸出两根手指轻轻一夹,那马鞭便好像在他手里生了根,动也不能动。
军官用力拽扯马鞭,仍然不能动分毫。他脸色涨得通红,身子却怕得不停发抖,心里已经知道踢到铁板了。
叶灿轻轻一拽,那军官便腾空飞了起来,在空中哇哇大叫,他存心想折腾这人一番,当即在空中甩了几下,这军官更是不堪,抱着鞭子不停惨叫,叫声撕心裂肺,如杀猪一般,不停讨饶。
叶灿玩也玩够了,当即用绳子把这军官吊了起来,将他剥了个干净,用内衣内裤堵住他的嘴。
他则换上了军官的衣服,粘上络腮胡子,骑着枣红马一路悠悠往仙霞岭赶去。
这一路上山道崎岖,岭上人烟稀少。叶灿也不记得走出了有多少里,一路上连生火做饭的人家都没见到,更别提恒山派弟子了。
此时天色已晚,叶灿看到悬崖下有个小山洞,便将马系在树上,自己则是找些干草来铺在洞里,预备过夜。
只是这山洞常年不见阳光,很是潮湿,遍地是蚊虫蚂蚁。
叶灿运出九阳神功,不多时地面便被炙烤干燥,虫蚁也没了踪影,他从背包里拿出烧鸡,美酒,准备在此先休息一夜。
叶灿刚酒足饭饱,吃的油光满面,就听到山道上脚步杂乱,听起来有不少人,他当即闪出山洞,藏在一棵大树后面,掩住身形。
只见这群人都身穿黑衣,阵容整齐。走在最前面那位腰缠黄带,其余高高矮矮的共有三十余人,都默不作声的随在其后。
叶灿心中一紧,他已认出这一行人是日月神教中人,日月神教中人往往身穿黑衣,以腰间各种颜色带子、腰牌区分。
那最前面系黄色带子的更是魔教十大长老之一,要知道日月神教教主之下,是光明左使,光明右使,然后便是这十大长老了,已经算得上是江湖中鼎鼎有名的人物。
叶灿通过系统信息已看到这人名叫杜狂,丹劲小成实力,猜出这群人便是恒山派这次来江浙的缘由,想必是左冷禅想借刀杀人,削弱恒山实力,好趁机下手。
只见这群人一言不发,走出数里,这山路突然陡峭起来,两旁山峰笔立,中间只有一条窄窄的山路,只有一人才能经过。
这三十余人排成一字长蛇,缓缓向山道两旁散开,叶灿跟在后面,一个翻身闪入草丛躲了起来,他往下一看,当即傻了眼。
只见山底一行人均身着灰色素雅僧袍,头顶同色僧帽,个个手持长剑,竟是恒山派众弟子。
这山底到仙霞岭只有一条路,且如此狭窄。日月神教中人又是个个身穿黑衣,藏的极为隐蔽。
他们只需要埋伏在这里,等恒山派众尼姑走在中间,再群起攻之,到时候可真的是前后左右,毫无退路了。
叶灿本就为了支援恒山派而来,哪能让她们全死在这里。他当即走到崖边,一下便跳了下去。
这峭壁足有几十米深,但叶灿此时内功高绝,落在峭壁便如履平地一般,一点动静都没发出,便直接到了崖底。
他存心想隐藏自己的真实修为,待只剩五六米时,便已经转换身形,如滚地葫芦一般一路哀嚎着往崖底滚去。
恒山派众尼姑只听得稀里哗啦一阵响,树丛晃动,碎石滚落,她们来到仙霞岭本就是为了剿灭魔教,此时个个提起长剑,唯恐是魔教埋伏。
待到叶灿滚落下来,尼姑们一看是个身着官服的大汉,身上还飘荡着一丝酒气,顿时放下了防备。
江湖中人最看不起的便是朝廷中人,就连乔装打扮也很少扮成这副模样,更别提叶灿装的还是一个粗豪醉汉。
叶灿此时学那军官神态倒学了个十成十,他扶着腰,在地上痛骂道:“他奶奶的,这石头是不是不长眼,把大爷绊了一跤,痛死老子了。”
话刚说到一半,叶灿便感觉香风扑面,只见一张俏脸在月光下秀丽绝俗,俏生生对他说道:“这位官爷,你还好些吗?”
说着便将他搀扶了起来,叶灿扶着腰哎呦呦叫唤着,这尼姑又细声安慰道:“你且忍忍,我这就给你拿伤药。”
她转身对一旁的尼姑说道:“仪清师姐,你那里还有天香断续胶吗。”
叶灿看着这姑娘好生眼熟,过了一会才想起来她是在回雁楼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仪琳,饶是他见过无数美女此时也不由得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