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晨十二点的时候,余冬冬自己回家了。
邹小贝精神状况不好,所以没出去找人,家里除了两个早就入睡的老人,就只剩下姐妹俩。
“姐……”邹小贝说话都不敢太大声,怕再刺激到余冬冬。
余冬冬跟行尸走肉一般,面如死灰,:“别叫我姐,我不是你姐,这么多年,我看错你了,你不是清纯小白花,你就是个绿茶b,贱人!”
这些恶毒的话跟钢针一般狠狠的戳在邹小贝的心脏,邹小贝没有还嘴,没有反驳,只是低声说道:“你骂吧,只要你心里能好过一些,要打要骂随你便。”
余冬冬冷笑
一声:“谁敢打你啊?这是你家,我寄人篱下,怎么敢跟你动手?你打小就是天上的明月,而我是地上的淤泥,我拿什么跟你比?你又一次赢了,赢得很彻底,你心里很高兴吧?很有成就感吧?呵呵……”
“不是的……”邹小贝痛苦得声音都在发颤:“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余冬冬突然发了疯似的冲上前将邹小贝摁住,双手死死掐住邹小贝的脖子:‘你不想这样?口是心非的话你说得还少吗?就算第一次是因为我给贺言下药造成的,那后来的那么多次呢?你就是贱,巴巴的赶着
爬上他的床!’
邹小贝被掐得咳嗽,几乎窒息,说不出话来。
看着她痛苦得脸色涨红,余冬冬骤然清醒,惊恐的放开了她,但心里的恨意不减:“我恨不得掐死你!”
邹小贝咳嗽了好一阵儿才缓过劲来,瘫软的躺在沙发上,像是被人抽掉了灵魂:“我喜欢上他了,我的爱,不比你的廉价。姐,你就成全我们行吗?”
余冬冬抓狂的拿起沙发上的抱枕不住的往她身上砸:“我死也不会成全你们!死也不会!”
邹小贝没躲,任由她发泄,直到余冬冬精疲力竭停下来。
邹小贝联系了还在外面寻找余冬
冬的家里人,得知余冬冬回来了,他们都松了口气,说马上回来。
两姐妹剩下的独处时间不多了,余冬冬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眼神阴冷的看着邹小贝:“你想让我原谅你吗?”
邹小贝有些错愕,没敢说话,因为她知道,余冬冬提出的条件一定是她难以接受的。
她不回答也不妨碍余冬冬继续说下去:“只要你和贺言分手,老死不相往来,我就原谅你。你要是还要和他继续在一起,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
说完,余冬冬进卧室摔上了门。
没过多久,去外面寻找余冬冬的两家人都回来了,一下子家
里变得嘈杂了起来,大家都在七嘴八舌的讨论到底出什么事了。
邹母知道些细节,自然就由她来跟余家的人解释,一听余冬冬喜欢的人跟邹小贝在一起了,余母立刻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在了邹小贝身上:“贝贝啊,姑姑从小对你不错吧?这事儿你怎么就办得这么不厚道呢?”
邹母当然是向着自家女儿的:‘妹子,这事儿不是你这么理解的,人家贺言不喜欢你家冬冬,都拒绝好几回了,那贺言要跟我家贝贝有那意思的话,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处理嘛,我们做长辈的怎么好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