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仁想演戏,安江顺也不介意陪着周仁演一会儿看他能搞出什么花样儿来,安江顺笑着问到周仁:“难道真的冤枉你了?”听到安江顺说是冤枉自己了,周仁就像是落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赶紧抓住顺着杆子往上爬说到:“是啊,是啊,都督,你可肯定是听信小人谗言冤枉了下官,下官真的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违法的事情啊。”
“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来告你徇私舞弊呢?”
“下官冤枉啊!”周仁大声叫道冤枉,见周仁如此拙劣的演技,安江顺立刻失去了继续演下去的欲望,安江顺冷哼一声,问到周仁:“既然你说你冤枉,那你能给我解释解释万琴贾芳母女之事吗?”
“这,这,下官,万琴是下官内人姐姐,这不是姐夫去世以后,下官怕姐姐一个人养个孩子不容易这才将两人接到了府上。”周仁解释到,安江顺冷笑一声然后问到:“果真如此吗?可我手下士卒告诉我万琴和贾芳两人是被关在一间带锁的屋子里呢!”
“这,这!”周仁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安江顺一巴掌拍在公案上,“周仁!你给我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
“我我我,是不是说不出来了,啊!周仁你作为镇长不思为乡里谋福利,不思如何造福一镇百姓,反是谋夺他人家产,霸占万琴母女!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下官冤枉啊,下官真的只是想要照顾兄长遗孀。”
“好,本都督姑且相信你是为了照顾嫂嫂侄女
,那你给本都督解释一下这照顾人为何需要将人锁起来啊,难道怕她们跑了不成,如果真如你所说万琴贾芳母女又为何要跑呢!”
“解释不通了吧,那我帮你解释怎么样啊,你接着为兄处理后事的借口强行霸占了别人家的家产,你与你儿子周文见色起意于是就霸占了万琴贾芳母女两人对吗?”
“不是啊,下官冤枉啊!”
“冤枉?万琴,贾芳何在。”
“妾身万琴拜见都督。”
“妾身贾芳拜见都督。”
“今日本都督就是为了你们而来,刚才周仁所讲你们也都听见了,可否属实啊。”安江顺问到万琴母女,万琴母女当即跪在了地上哭诉周仁是如何趁着自己丈夫父亲去世处理后事的机会带人来她们家抢了他们家的家产,“周仁儿子周文来贾家祭拜的时候瞧见了为老爷守孝的芳儿起了色心,当时就想娶芳儿回家,可妾身知道啊,这周文平日里就风流成性,小女嫁过去那岂不是羊入狼口于是我就拒绝了,谁知道这周文竟然和他爹一起带着家丁护卫将我们母女虏了回去关在周家后院每日折磨我们,妾身乃是残枝败柳没有什么,可小女,小女还是黄花闺女啊,就这样被他们给糟踏了啊!”说到这里,万琴再也忍不住和自己女儿相拥而泣,周围的镇民大多也都对此事有所耳闻,对周仁指指点点,这古代吧,法律不健全,欺男霸女的行为还很常见,但是像周仁周文父子这样的人还真是难遇到,要不是贾强当年提携周仁带着他出去做买卖,周仁根本就不会
有今天,结果贾强刚死,这周仁不仅不思报恩,反而恩将仇报,霸占家产,夺人妻子,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周仁的行为简直人神共愤。
“官爷,小女子还有冤情。”
“还有什么冤情,尽管说来,本都督一定为你做主!”
“小女子姑姑也就是周仁这老东西的女人万丹,就是她就是她毒害了我的父亲!”贾芳突然指着一旁的万丹说到就是她在背后指使周仁周文两人下毒毒死了父亲。
“贾芳,你血口喷人!”被贾芳点出了心里事,站在一侧的万丹暴跳如雷,只说是贾芳诬陷自己,让安江顺做主,她是清白的“都督,我没有,我没有毒害姐夫,我没有!都督明鉴啊。”
安江顺皱了皱眉,虽然他也怀疑过贾强不是自然死亡,但是贾芳这样空口说白话没有证据,他也没有办法定万丹的罪,正所谓上行下效,他作为渤海都督,要让下面的人依法办事那自己就得依法办事才行,安江顺抬头问到贾芳:“民女贾芳你说是万丹出谋毒害加强可有什么证据?”
“民女,民女没有证据,不过这都是万丹到我与母亲身前炫耀时亲口说出来的话,这个毒妇嫉妒我母亲嫁的丈夫比她好,我们家比周家更有钱,于是让人在父亲茶水中下毒毒死了父亲,而后又周仁借着为父亲处理后事的理由带着人霸占了我家家产,周文这个畜生看到了我就想娶我回家,母亲不许更是让人强行把我们虏了回他家关在了后院,想起来便欺辱我与母亲!”
“贾芳,本都督对你之遭遇很是
同情,但光凭你一面之词可不能定罪,你还有其他证据吗?”
“没,没有。”听到安江顺的话,贾芳顿时瘫倒在地,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子,“都督,都督是如此英明神武,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的是吧。”看着年仅十五岁的贾芳眼神中充满着对复仇的渴望,还有眼神中的希望,立刻让他想起了不幸死去的卢芳茵,安江顺他心软了,卢芳茵若是没有死,也是如此年纪,正值女孩一生最好的年华,最遭如此横祸实在是令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