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安回到自己港口驻地,将明日王爷会为大家举行接风宴的好消息告诉了舰队的上千名兄弟,同时又将自己带回来的难题告诉了舰队所有将士,他这个人还是很民主的,他准备征集所有兄弟的意见最后来确定港口的新名字。
“都尉,我们都是些大老粗,这取名字,还是给一个港口取名,这也太为难我们了吧。”
“是啊,这可不像之前我们建立补给点,留下一队兄弟然后安一个甲乙丙丁的排号就行了。”
舰队一众兄弟纷纷七嘴八舌的回到齐国安,这让他们来取名字也确实太为难人了,很多兄弟也就会点儿常用字,取名字还是给一个港口取名字这种大事儿,他们那儿会啊。
“本都尉也没有说必须,多开动脑子想想,也不必太过复杂,简单好记突出有意义就行了。”齐国安放低了一些要求让众人多想想,说完,他就回到了自己的座舰,虽然已经到港了,但是齐国安现在都习惯了在海上的生活,不睡在船舱的床上随着海浪摇晃,齐国安他反而有些难以入睡。
第二天早上,齐国安走出船舱来到甲板上,港口上已经忙碌了起来,随着舰队的到来,港口附近也多了一些天竺小贩,贩卖一些本地的特色食品。
随着后面更多的商队赶到,安彩萱相信很快码头会越来越繁荣,成为天竺的第一大港,将天竺的特产运回国内,将国内的丝绸、瓷器等物件运来天竺赚取天竺贵族的钱财,这些奢侈品也是腐化天竺贵族的利器,安彩萱在父亲的教导下,明白,有时候软刀子
捅人更有用。
而且安彩萱本身也是一个慧根绝佳的人,自然明白这统治一方并不是光用武力就能行了,一昧的暴力压制,反倒是可能让被占领区的人反抗之心更盛,而慢慢腐化天竺这些贵族,当使用大唐的这些瓷器和丝绸成为了一种习惯自然后,当安江顺特意为新扩张地区准备的儒家经典传播开来,并且被这些占领区的人接受后,文化和经济上的依赖远比武力压制更佳。
此时码头上的本地官吏正在为今后的与大唐本土的贸易往来做准备,看到这繁忙的景象,被抽调来天竺的齐国安心里面也高兴了起来,毕竟没有人愿意在鸟不拉屎的地方任职嘛,哪怕是官位再高呢,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怕是你是王公贵族说不定你也比不上富饶地区的小地主物资生活过的好。
齐国安刚刚在甲板上用过早餐,就有手下水兵前来报告,王爷来了,齐国安赶紧带着几个手下军官前去迎接。
看到齐国安还睡在船上,又在甲板上与众水兵一同用餐,安江顺笑着说到:“国安,还真是天生水战将领啊,连到了港口吃住都在船上。”
听到王爷的调笑,齐国安赶紧回到:“王爷见笑了,末将只是习惯了船上的生活,一时半会儿下了船反倒是睡不着了,来的途中,有两次我们在几个小岛上捕猎,寻找淡水补给和修补给点的时候,也在陆上睡过,不过这真睡不着。”
“在船上,虽然时不时船就会随着浪花摇晃,末将反倒是睡的很香。”
听到齐国安的话,安江顺放声大笑:“有意思,有意
思。”
笑了几声,安江顺问到齐国安:“怎么样,这里比不上广州吧。”
“虽然还算不上繁华,不过却也有一股生机勃勃的气象。”齐国安如实回到,安江顺嘴角微微翘起,走到甲板前方手指岸上忙碌的天竺人对齐国安等人说到:
“我们用军事手段占领了这些土地,但是却不能一直用军事管理来统治,必要的军事手段要用,但是通过文化教育,让他们学我大唐官话,学我大唐儒学以及控制当地的经济,让他们衣食住行以及文化教育都被我们控制,都要依赖我们,过个一两代之后他们便与我大唐本土百姓没有太大的区别了。”
“我等受教。”
“你们是海军将领,这海军二字也是本王昔年提出的,在未来你们也是我大唐开疆扩土的急先锋,相比其他人,本王更希望你们能先明白这些道理。”安江顺语重心长的说到:“本王已经老了,我大唐未来还是要靠你们这些年轻人。”
“我等定不负王爷厚望!”
虽然齐国安等人都是到安江顺麾下听用,但安江顺今日还是不假思索的就提点到众人,安江顺如今的年纪虽然会考虑政治,但是对于齐国安他们这些中下层军官,还上升不到势力争斗的层次,提携他们只是安江顺起了爱才之心,与政治无关,再说了,就安江顺现在这个地位,也没有几个人敢往这方面想,就算是是那朝中一些在安食之乱中再度崛起的五姓七望等世家之人对安江顺还抱有极强敌意的官员也不敢在明面上表示对安江顺敌意。
就在安江顺教
导众人的时候,码头后方来了一支马车队伍,看到越来越近的队伍,安江顺笑着说到:“是伙头营兄弟们来了,走吧,今日可是专门为先遣舰队的兄弟们准备的接风宴,此前也不知道你们究竟什么时候赶到,不然昨天晚上你们就该吃上这顿接风宴了。”
“多谢王爷厚爱。”
安江顺摆摆手,“什么厚爱不厚爱,大家都是为了朝廷效力,你们长途跋涉这么多天,都到了地方了,别的没有,这酒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