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开始了。”
林慕月听到太子这么说,就也把云才人家里的事情和太子说了。
听完林慕月的话,徐瑞卿的脸色沉了下去,“这些人是真的什么下作手段都想的出来。”
这些手段未必有什么用处,但是云才人现在在东宫众人里算是得宠的,做出这事的人大概想的是万一起作用了能有人在太子身边吹点耳旁风也好。
可惜云澹远可不是什么小白花,当初都能看清父母自请入宫,现在这些人妄图通过控制她家里人从而控制她,可以说是打错了算盘。
太子拿起放在罗汉床小几上的茶盏来,喝了一口茶梳理了一下自己最近经历的事情。
“前阵子有勋贵上书,说南方设在明州港通商衙门的官员有不法之事,强压当地商人与民人不许他们参与海商之事,还有私收贿赂中饱私囊之举”,太子沉着脸缓缓说。
丰泰帝设了衙门由官方参与海商之事并且对跟随朝廷的船出海的商人收取税金,但是这并不意味当地的商人和以此为生的一些不在商籍的民人会失去了饭碗。
相反,有朝廷做主,很多以往没法在海商这事上分一杯羹的商人如今也能有钱赚,而且跟着官方的船队出海,安全也更有保障。
“那实际上如何呢?”,林慕月也就是这么一问,其实这事家里给她写信的时候已经说过了,这位大人真是个巨贪,自己手里并不干净。
“冰敬和碳敬不说,满朝上下就没几个不拿的,四时的节礼、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