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街上更热闹,大量的赌客酒足饭饱了,成群的从各间酒楼出来,满身酒气还在谈论赛马。
这是一座让人感受疯狂刺激的赌城,胖墩深有体会,每场赛马都让人热血沸涌,心潮跌宕,也让人丧失理智,孤注一掷不管不顾。
胖墩眼前的人流中,有锦袍豪衣的贵富,有喝得昏天糊地的赌徒,也有衣衫褴褛的乞丐,这些乞丐中,有人也许以前也是身家不菲,乐得一时狂疯,输光家产流落街头。
胖墩跟着三小姐也不说话,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
此时前面一家豪华酒楼里,涌出来一大群人,三小姐一下子停住步,眼睛愤怒的盯着其中一个人。
“三妹?”
胖墩这才注意,其中一个人,正是在马场用鞭子抽他的孟家大少爷。
再把这些人打量,最若人注目的,是一个姿色出众的女子,精美俊秀的五观,一束马尾发,紫色的长裙,虽然有点宽松,但是掩饰不住她曼妙的身姿。
“这个女子好像在哪儿见过?”
胖墩对这个紫衣女子似乎眼熟,就是不知道在哪儿见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三妹。”
孟家大少爷走了过来。
“以后你别叫我三妹,我听了恶心,我也不再是孟家人。”
三小姐极其厌恶,脸色鄙夷不屑,拉起胖墩的手就走。
“站住。”
大少爷手一横拦住了三小姐,再一看胖墩,愣了一下,抬脚就踢。
“玛的,下贼的种,那天没把你抽死。”
胖墩刚想还手,忽然发现大少爷后面有一个老者,立刻放弃了动手的念头,就是让开这一脚也很轻易,想想还是不要暴露身手,挨这一脚。
而三小姐猛的转身扑在胖墩身上,挡在了胖墩前面,大少爷这一脚正踢在三小姐后腰上,两个人被踹得往后倒退,一起摔倒在地上。
这一脚踹得很重,三小姐捂着腰咬牙爬起来,拍了拍后面衣服,也帮胖墩拍去身上的泥土,拉上胖墩就走:“我们走,我看到卑鄙的人就恶心。”
“哈哈……孟大少爷,你真行,对自己妹妹也下得去手。”
“哈哈,哪个是你妹夫吧?”
此时几个青年一阵哄笑,大少爷脸色难看,恼怒的盯着三小姐,拉着胖墩从旁一走而过,抬手就要再动,旁边那个老者哼了一声:“算了,既然不是孟家人了,那就由她去吧。”
紫衣女子则淡笑了笑,转身走了,一群人也尾随她而去。
“你没事吧?”胖墩转脸问三小姐。
三小姐摇摇头,拦下一辆蓬车,胖墩也没问要去哪,随她一起上车了,她告诉伙计去孟家商行。
一路无语,跑了有一个来时辰,三小姐喊车停下来。
胖墩下车就看到,路对面孟家商行的大牌匾:“三小姐,这是你孟家的商行?”
三小姐阴着脸,也不说话,下车就进了旁边的巷子里,走了一段路,到一个小宅院前,她拿出钥匙开了门,这才开口说道。
“刚才哪个商行是孟家的,但现在跟我没关系了,这处宅院是我的私房,如果你暂时不走,可以就住在这里,住那么贵的酒楼不浪费?”
胖墩打量小宅院,有六间屋子围成个小院子,到是很清静,便点点头:“行,我住一两天就走了。”
又问:“刚才那些都是什么人?”
三小姐顿时咬牙:“你没见到城主府大小姐吗?那个老东西是孟家二长老,她们在一起不用说,是卖马私下得到好处了。”
“是她?“
胖墩顿时想起来了,骑1号白马的哪个女子,只是那天她罩着帽子,脸没有完全看清楚。
“你随便住那间吧,我累了。”
三小姐情绪低落,走进后面的屋子。
胖墩查看几个房间,然后进了门旁边的偏房,里面有床有茶桌,房间虽不大,却很干净整洁。
蹬掉靴子盘坐在床上,把蛊虫从瓶子里取出来,放在手心逗弄了一会,收入血脉中。
躺在床上感觉无聊,忽然想起孟家商行,顿时心生怒火:“玛的,人杀不了,我先把你家商行烧了。”
想到就从床上跳下来了,穿上靴子出房间静静观察了下,没听到后面三小姐有动静,四周都是住家,换了身黑衣服贴上面具。
胖墩悄无声息的飞出了院子,从来时的巷子走回去,在巷口观察了一会,街上偶有车过,这里离跑马场较远了,夜深很安静。
胖墩沿着外围绕着商行观察了一圈,楼有四层几面墙上有很多窗户,并没有防护禁制,胖墩到是奇怪,难道这里这么松懈?
用魂力把整个楼扫查了一遍,直接飞上四楼窗口,这才发现禁制在里面,轻而易举就把窗口禁制吸收破除。
进入大楼里面,又把禁制又恢复,四层上有柜台还有房间,挨个房间探听了下,都没有发现有人,胖墩便从楼梯下到三楼。
三楼全是柜台也是一个人没有,胖墩连柜台里面货物都没查看,就下到二楼,同样也是一个人没有。
再到一楼,藏在楼道口观察了下,看到有两个人躺在,大堂中间椅子上打呼噜。
胖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