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门左道……”
方瀚海呢喃自语,神色却已是一片凝重。
这苏扬是自哪里学得旁门左道?
又如何能够将弘慧禅师所施展的神通,一模一样地施展出来?
连纸张都是弘慧禅师给准备的!
以他的了解,弘慧禅师对此,势必早早就做了安排。
可苏扬,却依旧能够施展出来!
这彻底超出了他的预料!
这时,苏扬祭坛上高举起手掌。
任由纸灰洒落而下。
见此一幕,方瀚海等人又忍不住嘴角一阵抽搐。
这纸灰,在弘慧禅师手中,足可以上启明尊!
可却被苏扬如同垃圾一般对待!
苏扬随意地拍了拍手掌,将纸灰掸尽。
又向着弘慧禅师扬了扬下巴:“禅师,这神通,本官可是一模一样地复制出来了!”
弘慧禅师紧皱着眉头,神色中的淡然赫然消退了许多。
似是有些难以维持先前那般宝相庄严的模样。
算上先前的烧灰取字,接连两种术法,皆被苏扬如法炮制出来了。
他心中对于苏扬的警惕,已经上升到了极点!
这苏扬,对于江湖术法,可绝对不是所谓的“略知一二”!
可纵使是他,心中也不免惊动。
这苏扬年纪轻轻,又是如何自医术和诗词之外,
还对这江湖术法如此通晓的?
想到此,弘慧禅师又环顾四周。
将四周百姓们震惊的反应收归眼底。
显然,苏扬用那所谓的旁门左道,对他所施展出的神通,如法炮制。
这一点,已经足以令所有人都为之惊动了!
他强压下心绪,脸色再度恢复淡然。
“阿弥陀佛。”
“苏大人是有慧根之人。”
“这一轮,是老衲输了!”
语气坦然,并没有半点要强词夺理的意味。
可听到弘慧禅师的话,四周所有人心中却不由愈发惊动。
弘慧禅师在这第一轮比试,竟真的认输了!
纵是先前见到苏扬同样施展出神通之后,他们心中都已经有所预料。
可现在,他们依旧惊讶与,苏扬的手段!
旁门左道,竟真的能够做到如弘慧禅师的仙法一般手笔!
祭坛下,霍询幽幽地扫了眼方瀚海几人。
“诸位,似乎弘慧禅师的神通,与这旁门左道,也别无二致!”
闻言,方瀚海几人脸色皆是一黑。
他们听得出霍询的意思!
若弘慧禅师的神通,也被归为旁门左道。
那么,明教在淮州城中的威信,也会因此一落千丈!
百姓们可一向以为,弘慧禅师在淮州城中所展现出来的神通,
乃是仙法!
祭坛上,弘慧禅师凝视着苏扬,缓缓开口。
“苏大人,这第二轮比试,便由你且先行出题吧!”
既然苏扬同样对江湖术法了解,那现在,便是真正的江湖术法比试了!
但他混迹江湖多年,所掌握的术法,又岂是苏扬所能相比?
苏扬微微颔首,向着祭坛下看去。
目光落在方瀚海身上。
“方大人,劳烦为本官准备一根绳子!”
绳子?
方瀚海眸光一凛,猜测着苏扬的用意。
莫非苏扬所要施展的术法,与绳子有关?
但此时此刻,他也无法拒绝。
只得向着一旁挥了挥手。
不多时,便有差役带着一根两指粗细的绳子,赶了回来。
那绳子是差役们平日里抓捕犯人所用,看起来极其结实。
苏扬接过绳子,双手各自抓着绳子一头,向四周众人展示起来。
“本官所要施展的这术法,倒也简单。”
“就只是将绳子缠住脖颈,让绳子穿过脖子。”
他一边解释着,一边将绳子搭在脖子上,缠绕起来。
可听到苏扬的话,众人却都不由心中一震。
让绳子,穿过脖子?
那不就直接掉脑袋了吗?
弘慧禅师神色微沉。
自是知晓,苏扬所要施展的术法,绝
不会是表面听上去那般。
可让绳子穿过脖子,这种术法,他却并未有过了解!
随即,他便见到,苏扬已经用绳子将脖子紧紧地捆缚好了。
双手各自拿着一头,向着身边的白衣僧众示意。
“过来两人,各自抓着一头!”
“听本官号令,你们便用力拽动。”
“若有什么后果,皆无需你们承担!”
很快,便又两名白衣僧众走上前上。
一左一右地抓着绳子两头。
而那根绳子,分明已经缠绕着苏扬的脖颈。
似乎只要那两名白衣僧众用力一拉,那根绳子便足可以将苏扬勒死当场!
见此,方瀚海忍不住开口:“苏大人,你莫非是要执意寻死吗?”
那根绳子若是用力拉下去。
苏扬必定十死无生!
真要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