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随着一件又一件事的累积,陈家
在朝中的位置已不复往昔般稳固,按说老祖宗最重视家族地位,他这样做,不是故意给人留下口实吗?
眼下,并不是琢磨、探究的时候,陈志斌当即找了个借口,道:“陛下,这一点,或许是巧合吧,凡我大梁流放之地,除了极北,就是南方了,极北苦寒,老爷子估计是心疼陈渊,毕竟相比之下,南方那边虽然是烟瘴之地,却也比彻骨之寒要好受得多。”
嘴角一挑,赵一凡没有再追问下去,笑着道:“太国仗心疼孩子吗,可以理解,好了陈爱卿,咱们两个把这碗粥喝了,你就去顺天府提人,说真的,朕也挺担心他的,在顺天府大牢的滋味,一定不好受。”
一君一臣,没有再多说下去,两人喝了粳米粥,又各自捏了块点心,用完膳食,陈志斌拿着字条告退离去。
等陈志斌走出听涛看阁后,原本笑呵呵的赵一凡忽然变了脸色,眼中仿佛蒙上了一层寒冰。
盯着手中的书信,赵一凡沉思片刻,便对李公公令道:“公公,你派人秘密调查一下,看看南方到底是有什么东西,会让陈家这么感兴趣。这一次老头子让朕流放陈渊,绝不会那么简单!”
李公公闻言,当即表态,“陛下放心,老奴即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