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脉奔涌,溺死人是必然,可尸体必定随波逐流,不知道被冲到什么地方,他们怎么是找回尸体的,又是怎么确定尸体身份的呢?”
这一回,赵飞扬不出声了,他已经发觉自己犯了一个先入为主的错误,怎么能因为见识到了那些账簿和公人就直接相信常书志的话呢?
那些东西可以作假,要真是他提前预备好专等着对付自己的,那就麻烦了!
正想到这,在他们身后处传来几声呵斥,回头看去,几个身着镇守府服饰的士兵,正拖着一个他们熟悉的面孔赶路,嘴里还说着:“兄弟,没办法,这是将军的命令,我们没法帮你,谁让你不开眼,把咱将军那点脏事抖露出去,还正好撞在尚书的手里?放心吧,你家里人弟兄们会帮你想办法的,马上就到汤场了,我等下给你个痛快,也免得你和那些倒霉蛋一样,白受罪!”
官兵口中的倒霉蛋是谁暂且不提,此刻被他们拖着走的人,正是之前将赵飞扬一行引入镇守府的官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