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说的哑口无言,而且这回还被接了短,虽然赵飞扬话没有点明,可是其中含义哪个不清楚?
尤其是他自己,那更是心知肚明,一口气往下压,刘寅翰攥紧双拳的同时,心念一动,知道要是再这么下去,眼前这位赵尚书能说出什么来还不得而知,要是当着这么多人真就把自家老底破开,那他在辉云府可就过不下去了。
权衡之下,他主动退了一步。
看来辉云府商贾不向朝廷纳捐已然不行,那还不如先把自家财产拿回来再说。昨天之所以要把东西留在这,就是为了给陈廉一个口实,只是没成想他竟会搪塞,让自己落空。
深吸一口气,刘寅翰道:“赵尚书,你说得好,老夫心里清楚。我也不想与你再矫情下去,辉云府商贾纳监一事,你去做,我不再管,若是到时候引出民变来,你自己解决。”
“还有那个章宝堃,他的死咱们也下搁下,不提了。你现在把那些东西还给我,就按你说的,我等到辉云府什么时候有了正堂在办手续,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