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也不能给人乱扣帽子,如今江淮大水,盗贼蜂起,我们走商之人,身携巨资,为保安全带几把钢刀兵刃,还说得过去吧?只要我们没有无端行凶,您就不能拿人。”
“呦呵!”
于烈咋舌,上下扫两着他,端详了好一会才道:“真看不出来,你还是不一样,做老板就是和下人不同。”
说着话,他摆了摆手,那些武弁、差役各自将兵器垂在身旁,气氛一下子缓和起来,赵飞扬又道:“县尊大人,我们做错了事,认打认罚,您看如何?”
“做错事,本就该认打认罚。”
于烈眉头一皱,没好气道,“瞧你刚说的有理,今天本县尊也不是真想抓人,这一场大水下来,我那牢里也没有啥地方装你们几个。你说认打认罚,那好办,他!公然无端辱骂朝廷命官,按律当鞭笞二十,又毁坏店中物品,恫吓威胁他人,属寻衅滋事,除原价赔偿外,还需再打二十,行吗?”于烈说话间,直指黑熊,这又让他好生闷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