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开口,更是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劲儿,令人听着全身不爽,“李公公,这霉米一事,朕想了一整天,有种感觉。”
“陛下有何感觉?”李公公肃穆起来。
赵一凡摆摆手,要他坐在自己对面,接续道:“朕觉的这件事里,有三个点,值得注意。其一,这些霉米,是不是故意送到天门坪的,针对赵飞扬才这么做。其二,是不是有人想要借用此刻江淮之事,朝廷人心忙乱之时,生出事端来,或说要做大逆不道之举。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会不会有人将这些霉米运送到江淮去,这些东西要是给百姓吃了,会有什么后果,我不说你也知道,一旦那些灾民愤而发怒,揭竿而起,立时就是一场大祸……”
说到这,赵一凡顿了顿,又道出一点,“由此还可以引申出来另外一种情况,假如真有人将霉米运送江淮的话,那么朕命人准备的那些优等粮米是否被掉包调换,如有调换,其物何处,粮米一向都是重要军事物资,如此巨量,足可养活十几万军队……可怕!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