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如此,在她眼中,你两人之间早已意绝,再无一线转圜。她有了白韫玉,有了弗羽王隼,有了染霜,还有了甚至你根本不知道是谁的男人。这些个男人各个被她珍爱,各个得她深情偿待。”宵入梦仿感觉不到狐玉琅的情绪波动,仍说道,“你知她入了碧落黄泉,你也终不配得她望你一眼。你比不过那些男人,又绞尽脑汁地想分得她的青睐。所以,狐玉琅你走了最险的一招棋。”
“既再无得她偏爱可能,那便去奔月,去登天,去葬海,去做一切能在她关于你这本神话里刻下情深的志号。”冷风吹起宵入梦的衣摆,麻料沙沙地掠过他的肌肤,好听得像是蝉蜕时瑟瑟发抖的翼摆。“既生已得不到她回头看你一眼,那便以死明志,让你成为她心头永远失去的嫦娥,永远失去的织女,永远失去的那一抹光。既然已在她心中占不得一席,便成她活着一辈子都愈合不了的伤。”
宵入梦将被风吹开的发丝笼在耳后,“你狐玉琅,机关算尽,痛定思痛已得不到她付你长情,便让她负你一生情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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