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帝并没有继续深问或者聊些什么,只是客套性地表达了关切赏赐了些灵丹和药草,便遣她退下了。
等到她离开之后。
圣帝身后的水池中打开了一扇圆月拱门,一道人影此时正满头大汗地挥舞着扇子煽火,正是李真。“她没什么问题,我看了。”
“你肯定吗。”圣帝说道。
“肯定,不是你担心的那个人。你也不要太过在意枢星台那帮人,也就向挲有点真家伙事,她那两个哥哥,都是一瓶子不满的货色。向果过来跟你说一些有的没得,让你必须那天把墓幺幺给抓进宫里,说白了就是记恨着向因死在了夜昙海的事,总盯着墓幺幺没完没了的。结果真把人弄来了,我这一看,并没有什么值得你正眼一瞧的问题。我觉得,你应该敲打敲打枢星台了,别总没事跳跳的,当年预知阳煞已经发挥了他们最大的作用,还真鸡毛当令箭了,瞎看几个破星星装神弄鬼的还真当自己能预知未来呢?让他们认清自己的地位,不过是你用来管控愚民的一个手段罢了,别总当自己是盘菜想送上来。向挲已经闭关多年,死活都未知,别总还想着用她来要挟你了。”
“嗯,是该敲打敲打了。”
“不需要他们控制民心时,就让他们当好一个普通的记录官,搞搞什么排名就行了啊。最近的枢星台百姝榜,都多少年没更新了,不务正业。”李真有些愤恨。
“好,孤记得了。”
“哎。”李真放下了扇子,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忌惮墓幺幺,是忌惮汪若戟。可是我还是要再告诉你一遍,他已经死了,连灰都不剩下。他所有的余孽和势力都烟消云散,再也不足为惧。而墓幺幺自己,她的确有让你高看一眼的资本,可这个女人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奸臣。是,她身边总围绕些让你厌烦的男人,但那是因为她薄情寡义,男人么,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尤其是这些男人各个位高权重,像什么弗羽王隼,白韫玉,哪里遇见过她这样冷血冷情的女人,自然就觉得稀罕。至于初家你也不用担心,小少爷被惯坏了,随他去就是了,初肃也不是傻子,绝对不会与月族为敌。而她现在被困在天狐族,早晚得被折磨死在里面,你何必担心?退一万步,她就是命硬,活下来了,那不正好么,现在一个破从部对你感恩戴德的,还能继续为你卖命,也接触不到什么核心的东西,物尽其用啊。至于封枭,你更无需担心,他啊”
李真摸着下巴呵呵地笑了起来,眼神晦涩阴暗至极,“我反而巴不得封枭看上她呢。以他的手段,啧。她啊,没得好的。而且如果那样天狐族,啧啧啧。这不是把天狐族咬到你手边么?”
圣帝似乎也明白李真的意思,“没错。”
“哦我多嘴说一句,比起担心墓幺幺这种小人物,你不如先去担心一下你的三个女儿。尤其是你的小女儿,最近和兮风好像出了点问题。”
“好。”
墓幺幺并没有来得及回到从部,就被人半路截了下来,要她去面见长公主。她并不太想去,忍不住有些头疼,本来就一堆事等着她不说,不论长公主到底对她是怎么个态度,她都极不喜欢和皇室打交道,虚与委蛇实在太累了。 圣帝并没有继续深问或者聊些什么,只是客套性地表达了关切赏赐了些灵丹和药草,便遣她退下了。
等到她离开之后。
圣帝身后的水池中打开了一扇圆月拱门,一道人影此时正满头大汗地挥舞着扇子煽火,正是李真。“她没什么问题,我看了。”
“你肯定吗。”圣帝说道。
“肯定,不是你担心的那个人。你也不要太过在意枢星台那帮人,也就向挲有点真家伙事,她那两个哥哥,都是一瓶子不满的货色。向果过来跟你说一些有的没得,让你必须那天把墓幺幺给抓进宫里,说白了就是记恨着向因死在了夜昙海的事,总盯着墓幺幺没完没了的。结果真把人弄来了,我这一看,并没有什么值得你正眼一瞧的问题。我觉得,你应该敲打敲打枢星台了,别总没事跳跳的,当年预知阳煞已经发挥了他们最大的作用,还真鸡毛当令箭了,瞎看几个破星星装神弄鬼的还真当自己能预知未来呢?让他们认清自己的地位,不过是你用来管控愚民的一个手段罢了,别总当自己是盘菜想送上来。向挲已经闭关多年,死活都未知,别总还想着用她来要挟你了。”
“嗯,是该敲打敲打了。”
“不需要他们控制民心时,就让他们当好一个普通的记录官,搞搞什么排名就行了啊。最近的枢星台百姝榜,都多少年没更新了,不务正业。”李真有些愤恨。
“好,孤记得了。”
“哎。”李真放下了扇子,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忌惮墓幺幺,是忌惮汪若戟。可是我还是要再告诉你一遍,他已经死了,连灰都不剩下。他所有的余孽和势力都烟消云散,再也不足为惧。而墓幺幺自己,她的确有让你高看一眼的资本,可这个女人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奸臣。是,她身边总围绕些让你厌烦的男人,但那是因为她薄情寡义,男人么,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尤其是这些男人各个位高权重,像什么弗羽王隼,白韫玉,哪里遇见过她这样冷血冷情的女人,自然就觉得稀罕。至于初家你也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