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也全部划给了兴华军,兴华军获得了整个安南的东北部地区,掌握了安广镇、太原镇和谅山镇三镇土地,一共三座大城,十五座小城,面积大大扩张。
不仅仅是土地面积上,在人口和物资上黎皇也是大手一挥,比如战马,直接交给高衡三千匹郑主官牧的战马,还有金银财宝布匹无数。另外人口方面也是大力帮助,境内有华族血统的包括混血儿都可以去兴华军,来去自由,官府绝不阻拦,同时以黎皇的命令下达到阮主所在地区,等于给阮主出了个难题,不配合,有犯上作乱的嫌疑,最起码名义上不好看。配合,又有些不甘心。
但是高衡不管那么多,地盘扩大了,人口是越多越好,不仅仅是汉族,只要是华夏体系内,少数民族也一样是炎黄子孙,比如阿木不就是彝族人。
说到阿木,城外军营内,阿木捧着酒壶,一边大笑一边豪饮,方才的声音就是阿木发出的。作为彝族人,本身阿木就好酒,可是兴华军军纪严明,战争期间不许饮酒,这可把阿木给憋坏了,今日高衡给他们放假,阿木立刻从郑主的私库中找出酒水,痛饮起来,今日他的心情是真的好。
作为骑兵主将,他没有那么多全局思维,主要心思还是放在自己的骑兵旅上,今日,他得到了两个好消息。一方面,黎皇给高衡战马三千匹作为补偿,另一方面,战场上的缴获已经清点出来了,兴华军重创了郑主麾下的骑兵,缴获了大量战马,去掉受伤的不能用的战马,剩下的士兵们经过清点,还剩下一千八百多匹,加上黎皇给的三千匹战马,一场战斗下来,光是战马就增加了近五千匹,而且这些战马是立刻就能投入使用的。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阿木麾下的骑兵旅立刻就能组建起来,不用等待一年时间,所有没有马的士兵都能分到两匹战马骑乘。这怎能不让阿木高兴。
王奇走过来,对阿木道:“你他娘的喝多了吧,一个人在这傻乎乎笑什么呢?”
“王奇,你知道吗?五千匹,整整五千匹战马啊,我骑兵旅一共就三千骑兵,按照一人双马的配置,只要六千匹就足够了,算上我现有的战马,现在我们骑兵旅一共掌握了七千多匹战马,不仅所有人一人双马,还能留下一千匹备用,你算算,你算算,兴华军的骑兵旅,成了!”阿木打着酒嗝说道。
骑兵缴获大量战马的事情,王奇也听说了,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多,骑兵旅瞬间齐装满员,这确实是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王奇叹道:“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啊。阿木,就在两年前,我们还不过是一群流民,一群乌合之众,谁能想到短短两年,我们已经发展成了一只拥有近两万军队的强大力量。你知道吗?将军和黎皇达成了不少协议,现在红河以东的大片土地都归我们了,我王奇当年不过是个蝼蚁,谁能想到跟着将军,竟然能创造这样的奇迹。”
阿木的酒意淡了一些,放下酒壶起身道:“是啊,不仅仅是你这样想,我和麾下的弟兄们也都是这样想的,就像是做梦一样,一切都有些不真实,我不敢想以前在大山里过的是什么日子,是将军给了我重生的机会,谁能想到,一个大山里的彝族穷孩子,竟然能成为三千骑兵的统领。”
两人聊着天,宋志、吴荣等将领也是闻声走出了大帐,众人一起感叹着命运的神奇,大营之中,只有高衡自己在呼呼大睡,他本来就不胜酒力,彼时的酒水虽然度数没有后世的蒸馏酒高,但属于是迎风倒的米酒,这酒刚喝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一旦喝多了,风一吹,人立马就晕了。
这些天指挥作战,高衡几乎就没怎么合眼,战场上亲自领兵冲锋,也消耗了大量体力和精力,一顿大酒结束,高衡直接沉睡过去,身心放松下来,睡得也是格外香甜。
“他娘的,我们被压制住了,敌军有两挺重机枪!”
“二班长!二班长!高衡!你他娘的在干什么,干掉它!”
“啊!排长!排长!”高衡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原来是大梦一场,这一个梦显得无比真实,高衡仿佛又回到了穿越那天的战场上,高衡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自己还在升龙府城外的军营内,他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一开始高衡是非常想回去的,可是找不到回去的方法,随着时间的推移,事务缠身,这种感觉慢慢有些淡了,对于后世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
高衡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这一觉足足睡了两天,两天后,高衡才醒来,迈出大帐的那一刻,将领们已经在大帐外面等候了,这两天他们可没有闲着,物资不断交割给兴华军,将士们已经陆续起程,一方面是运送物资,一方面是把伤病员后送,升龙府的医疗条件有限,伤员想要得到良好救治,还是要回谅山府。
“将军,您醒了。”王奇抱拳道。
高衡点点头,“实在是抱歉,这一睡就是两天时间,耽误事情了。”
王奇道:“不,没有耽误什么事情,大家各司其职,物资也在不断交割,战报也派人送回军部了,将军劳累,休息一下是应该的。”
高衡笑着指了指王奇道:“你一个战将,什么时候学会拍马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