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骨都快断了,他挣扎着叫嚣着。
“鹿眠,你敢打我。”
鹿眠反应过来,赶紧将他放开,将他拉起来,控制住他的双手,不明所以的问道:“厉爵修,你干嘛?你大清早的发什么脾气。”
“你说我干嘛?鹿眠你个蠢蛋,你难道看不出来夏雨柔是装的,我根本没有那么用力的推她,是她自己摔下去的。你还关心她,和她共处一室一晚上。”
厉爵修根本搞不懂自己心中那股又酸又涩又生气的感觉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他不知那是在吃醋。
“大哥,你冷静一点好吗?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心脏病人是不能摔跤的吗。”
“万一她那一下摔的重了,摔出脑梗或者心梗出来,死在家里,你不怕成为杀人凶手,进去蹲局子啊?”
“死了就死了,省得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拖累人。”厉爵修猖狂的叫嚣着。“谁敢抓我进去蹲局子,你让他们来呀,我会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