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爵修被她嘲讽的面色不愉。“我又不是女人,我怎么会懂女人的想法。”
他母胎solo的到28岁都没谈过一次正儿八经的恋爱,又怎会懂得深处于痴恋中的人的想法是怎么样的。
他一大男人,能懂就怪了。
“没吃过猪肉,你还没见过猪跑?你家不是有几个心怀鬼胎的女人,二十几年,你都仔细观察她们的言行举止,意欲何为,你放羊去了?!”
“我家的猪肉都是宰杀好空运过来的,很新鲜,没有必要去看猪跑,弄的一身臭味。”
“我平时很忙的,没空去观察家里女人的言行举止,我又不是变态,最后,我家有羊场,也有专门的人放羊,不需要我去放。”
“你要是想吃羊肉了,就吩咐一下管家,他会通知下去,会有专门的人空运到家里,烹饪好喂到你嘴边。”厉爵修对于她的每一句话都回答的特别的认真。
好好好,算你家有钱。
你妈的吃个饭都要空运,真是财大气粗的土地主。
对于厉爵修无意识的炫富,鹿眠同学心里骂的很脏。
“先不跟你扯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你说。”
“经过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我有理由怀疑夏雨柔的心脏病是假的,你有空,让人深入调查一下她的病史。”
“怎么说,为什么突然怀疑她的心脏病是假的?”在他的视角中,夏雨柔每次发病医生都在场,而且无论是枫城的医生还是从国外请来的权威专家都说她的心脏病是真的。
所以他根本没有怀疑过这件事情的真假。
唉!鹿眠叹一口气。“所以这才是她的高明之处,让所有的医生都检查一遍她的心脏,确诊她是有心脏病的,让你就算起了疑心,也无从下手从哪开始调查。”
厉爵修蹙眉,他不是没有脑子,他觉得她的分析是有道理的。
就因为权威专家跟他说的那句,夏雨柔的心脏病是很严重,经过长时间的调理已经好得差不多,不会动不动就发作。
甚至发作的这么勤,除非就是病情恶化,但看夏雨柔的模样中气十足的,并不像病情恶化的样子。
他很想继续听下去。
“继续。”
“你注意到夏雨柔在楼梯口心脏病发作时,沐沁雪的状态了吗?”
“我还没见过哪个照顾心脏病人这么久的人,会在病人心脏病发作时毫无急救措施,甚至只顾着责怪你,把夏雨柔扔地上。”
他当时在生气,倒没注意这个,现在想来,确实和鹿眠说的一模一样。
“我当时见她这个状态,我就很怀疑,沐沁雪平时还挺关心夏雨柔的,她最疼爱的女儿发病了,她竟然一点都不着急。”
“就算是当时她心中着急把什么事情都忘了,向我们求救的同时见我们没反应,也该自己做出反思,有了急救的举动才对。”
她什么反应都没有,只顾着讨伐厉爵修。
经过鹿眠的点拨,厉爵修开始回忆过去,好像每次夏雨柔心脏病发作时,沐沁雪第一时间都不是做急救措施,而是给他打电话求救。
每次到场都是看见沐沁雪呆呆的站在旁边干着急,不做急救措施,连救护车都不叫。
可现在仔细思考,心脏病发作的那么急,他从公司那么远的地方赶过来,也没戏了,可偏偏夏雨柔每次都没事。
当时,他只当做病人是她的女儿,急得手足无措,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忘了。
现在想来,人不可能每一次都犯同样的错误,次次如此,那只有一种可能,故意的。
但他不解的是另一件事情。
“既然你当时都已经察觉到了,你为什么还要那么着急,抱着夏雨柔回房间,就因为你明知如此还故意犯之,才会中了母女俩的圈套。”
如果当时鹿眠不管她,她也就不会吸入大量的烈性春药,回到房间放了那么多血才解毒。
这个罪她明明可以不遭的。
“我这不是为了想求证当时自己的猜想是不是真的,我想趁着她昏迷的时间给她把脉,如果是假的,脉象是能够显现出来的。”
俗话说,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啊?
“所以你以身犯险,印证了自己的猜想了吗?”
躺在床上的鹿眠摇摇头。“从脉象上看,她的确实是有心脏病,而且很严重。”
“那她的病是真的!”
“不一定,因为我从另一件事情实际上确定了她的病是假的。”
鹿眠觉得今天这个罪没有白遭,至少她是有方向可以查证她的病情了。
“厉爵修,如果你作为一个心脏病病人,平时一定会积极的爱护自己的身体吧。”
厉爵修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若犯病的是他,他不但会很爱护着自己的身体,甚至还会在自己身边放一个移动的心脏源。
“那就对了。”鹿眠安心定志地笑道:“你见过哪个心脏病严重的患者会想着和男人上床,而且还是一个被下了药的男人。”
不由她再说下去厉爵修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确实,医生嘱咐过她不可以剧烈运动,她还想着和男人做那种事,这不是在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