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着她面部的变化。
鹿眠顶着压力回答他自认为毫无瑕疵的答案。
“人都是会成长的。”
闻声，阮暨白挪开了她肩膀上的手，冲着她温柔一笑。
“我喜欢你这句话。”
这样的话绝对不会从狂妄自大的厉爵修嘴里说出来，看来她身上发生了很奇妙的事情。
鹿眠浑身一怔，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不一样了。
他发现了！
“你...”
阮暨白对着她淡淡的笑道：“放心吧，我不是一个爱八卦的人。”
“对了，谢谢你给我开药方，告诉栀子去制作熏香。”
阮栀子身边有他安插的不少人员去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她身边出现了什么人，和她说了什么他都一清二楚。
鹿眠没有问他是怎么发现的，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
难怪厉爵修会忌惮他，他确实聪明，心思也足够细腻。
这样的人一旦成为对手，很难搞。
阮暨白与她擦肩而过时，留下一句。
“我认识的厉爵修是不会医术的。”
鹿眠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原来是因为自己的担忧，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