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过灵火,应通海站在应天枢前面,抵挡了这一击:“您是大师,天枢是小辈,她不了解炼药说些天真之语也正常,何必大动干戈呢。”
鲁富春道:“应侯爷,并非我大动干戈,而是你这个孙女一点儿也不尊重我。”
“我是永乐侯府的客卿,不是奴仆,我破例来见你孙女,还好心馈赠了丹药。但你这孙女不仅不心存感激,反而一再羞辱我的能力,实在过分,我又不是泥捏的人,焉能不计较?”
知道不能对自己动手后,便以理压人。
不知情的人乍一听,恐怕真要认为是应天枢在无理取闹。
“我哪敢把鲁大师当奴仆啊,毕竟一言不合就要用灵火烧人,”应天枢阴阳怪气道,“大师您的水平行不行你自己清楚,但你这灭口的本事,倒挺行的,让我开了好一番见识。”
“好了,”应通海适时制止,“天枢,你少说两句。鲁大师炼药造诣颇深,你这个做小辈的,应该敬重些。”
应天枢从善如水:“好的爷爷。”
她转头,看向鲁富春,眼神无辜:“抱歉啊鲁大师,我刚刚只是被您的气势吓到了,有点反应过度,其实没有恶意的。您是大人物,有大肚量,肯定不会和我这个无名小卒计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