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新郑*韩王城寝宫。
两日后的夜晚。
月光如水洒在华丽的韩王寝宫之上。
宫殿的窗棂精致无比,仿佛是工匠们心血的结晶,它们像画框一样,将月光镶嵌在寝宫之内。
而在那银白色的月光下,韩王安正焦虑地踱步,他的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无比棘手的问题。
他的内心犹如一片波涛汹涌的大海,不断的翻涌着,无法平静。
他的脚下,韩国丞相张开地和韩国大将军姬无夜像两尊石像般静静地站立,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凝重。
张开地首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深沉和暗指:
“大王,我曾劝阻过大将军,如今秦国长公子在浮戏山遭到伏击。
此事必定引起秦王的震怒。
我怀疑,这是有人不甘心导致!”
韩王安停下了脚步。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深深的忧虑。
韩王安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
“此时说这些已无用。
我们必须立即想出对策。
明日一早,秦国长公子扶苏的车队就将抵达新郑,我们该如何应对?”
姬无夜上前一步,他的声音坚定而果断:“大王,此事背后之人虽然尚未查清。
但一味的忍让并非解决之道。
和平,也需要战争作为支撑。
因此,臣建议,待扶苏到达新郑后,我们将其拿下,以要挟秦王嬴政!”
韩王安闻言,眉头皱得更深,叹息道:
“你以为嬴政只有扶苏一个儿子?
此事若行差踏错。
恐怕会引来更大的祸端!”
韩王的话语中充满了无奈和悔恨,仿佛在责怪大将军的无能。
张开地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
“大王,当务之急是派人向秦王解释清楚,表明我韩国并无恶意。
同时,我们应加强边防,以防万一!”
韩王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姬无夜闻言,眉头微皱:
“丞相的意思是。
我们韩国需要向秦国服软?
难道我大韩国的大臣,就没有一点骨气吗?”
张开地淡淡一笑,道:“骨气,那是建立在双方实力对等的情况下。
难道一只孤狼,敢在大虫面前硬气吗?
如果我是楚国的丞相。
那么,我的骨气自然会比现在更硬!”
韩王安挥了挥手,打断了他们的争论:
“好了,此事已决。
这次确实是我们做错了。
所以寡人不能听你的。
张开地,你退下吧,明日好好安排。
只要是秦国长公子殿下的要求。
一概照准,只要他不再追究浮戏山伏击之事就好!”
丞相张开地沉声道:
“臣遵旨,臣告退!”
随后,缓缓退去,步履间带起一阵尘埃。
韩王安的目光转向一旁的大将军姬无夜,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决断:
“姬无夜,刺杀扶苏的计划必须终止。
你明白吗?
现在我们并非秦国的对手。
就连先王都懂得委曲求全。
这一点,你必须铭记在心!”
姬无夜眉头一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他沉声道:“大王,长公子扶苏并未察觉此事是我们所为。
况且,即便他知道了又能如何?
我们行事向来谨慎,身穿黑衣。
他们无凭无据,岂能拿我们如何?
请大王放心!”
韩王安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忧虑:“你以为秦王出兵需要理由吗?
他若要战,何需借口?
你曾向寡人保证,能在浮戏山除掉扶苏,可如今扶苏已踏入我国境内,我们已失去良机。
姬无夜,放下刺杀的想法吧。
退下吧!”
姬无夜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他拱了拱手,声音中透露出几分不甘:“臣告退。”
言罢,他转身离去。
背影中透露出无尽的傲慢与不甘。
踏出殿门的那一刻,姬无夜心中暗自冷笑:“韩王安,你这个王位究竟能坐多久,本将军拭目以待!”
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寝宫,背影在月光中显得愈发孤傲。
而金銮殿内的韩王安,望着姬无夜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都城新郑*丞相府。
丞相张开地的府邸内。
隐藏着一方难以言表的美景。
这里的湖泊就像被翡翠神灵赋予了生命,每当夜幕降临,月光洒落在湖面上。
那波光粼粼的景象宛如天神的眼泪。
在这如诗如画的湖畔。
有一座石桥静静矗立。
桥上出现了两位风姿卓越的年轻人。
一位身穿深紫色的长袍,犹如韩国的王子般优雅而高贵,他便是韩国的公子韩非。
他站在桥上,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月光洒在他的脸上,更显得他俊逸非凡。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