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瞎了眼的狗东西!连当今皇太子殿下都不认识,你怕是脖子上的脑袋不想扛了吗!”
李若琏大声的骂着张大文,这让张大文腿脚一软,当即脸色煞白的瘫倒在地。
朱慈烺是不是太子张大文认不出来,可他认得李若琏身上穿的锦衣卫官服。
一旁的杭州驻军见张大文跪倒在地,随即统统将手中的兵刃丢在了地上。
朱慈烺看都没看地上的张大文,反而笑着走到老鸨子的面前。
“你说,你这家店,孤砸得吗?”
老鸨子此时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眼中满是惊恐的看着朱慈烺,就连下跪都给忘了。
“来人!给孤接着砸!砸到没有东西可砸为止!”
朱慈烺说罢找了一张长凳在角落坐下。
又砸了半个小时,此时店内被砸的连块瓦片都没有完整的了。
那场面,就跟被拆迁了似的。
“殿下,已经没东西可砸了……”
李东来躬身在朱慈烺面前,大声的说道。
朱慈烺放下翘着的二郎腿,再次走到老鸨子的面前。
“孤只问你一遍,答得满意孤没准让你活,答得不满意,你们,都得死。”
朱慈烺指着楼上所有的姑娘,语气冰冷的说道。
“
殿……殿下……您尽管问……民女一定老实回答……”
此时老鸨子和张大文一起瘫坐在地上,脸上的妩媚早就不知所踪。
朱慈烺看着地上的二人,问道:“孤来之前,是不是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被送到这里来了。”
“殿下……您来的时候民女都还在熟睡……实在是不知道什么小姑娘啊……”
老鸨子结结巴巴的回答着朱慈烺,但显然她的回答让朱慈烺十分不满意。
朱慈烺再次回到长凳上坐下,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呵呵,看来,老板娘的嘴还挺硬,就是不知道你身体的其他地方硬不硬?”
朱慈烺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容,只是这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殿下饶命啊!民女并无触犯王法,还请殿下饶命啊!”
朱慈烺没有理会老鸨子的求饶,而是扭头对李若琏轻声说道:“李若琏,你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今天就让孤见识见识你们的手段吧。”
“微臣遵旨!”
李若琏应了一声,随后便示意两个锦衣卫将老鸨子给按在了地上。
“殿下饶命啊!饶命啊!”
老鸨子心中越来越恐慌,口中还在不停的告饶。
“拔下她十指的指甲!”
“是!”
两个锦衣卫将老鸨子的双手按住,用钳子用力一扯,只见纤细的指甲瞬间被拔了下来。
“啊!”
老鸨子惨痛的哀嚎声,传遍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可两个行刑的锦衣卫并没有停下,而是慢慢的将老鸨十个手指头的指甲都给拔了下来。
“啊!”
此时老鸨的双手血淋淋的被按在地上,木质的地板,都被流淌出的鲜血给染红了。
“现在想起来了吗?”
朱慈烺带着微笑的面容,此时在所有人看来,就和地狱的恶鬼没什么区别。
“殿下……民女实在不知……实在不知啊……”
疼的撕心裂肺的老鸨,已经疼的连话都说的断断续续。
朱慈烺摇了摇头道:“好吧,看来你还是没想起来。”
说完,朱慈烺又给了李若琏一个眼神,
李若琏点了点头,便示意锦衣卫取来十根竹签。
“你……你们要干什么……不要……不要……”
老鸨看着李若琏手里的竹签,害怕的浑身都颤抖起来。
拿着竹签,李若琏在老鸨的面前蹲了下来:“你要是记性不好,那我就帮你回忆一番。”
“啊!”
李若琏直接将一根竹签用力的插在老鸨没有指甲
的食指上,老鸨当即大叫一声便疼晕了过去。
这一幕,看得一旁的张大文胯下直接流出了淡黄色液体……
至于凤香楼其他的妓女和龟公,此刻被吓得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被朱慈烺拉出去和老鸨一样受刑……
见老鸨晕了,李若琏回头看着朱慈烺,询问着他的意思。
“泼醒她,接着动刑。”
“是。”
没多久,锦衣卫便取来一桶水,直接淋在了老鸨的脸上。
有了冷水的刺激,老鸨果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不要……不要……”
老鸨躺在地上,口中还在无力的求饶,但朱慈烺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脸上始终挂着那一抹的笑容。
朱慈烺的表现,让一旁的周遇吉皱起了眉头。
毕竟如此残忍,不是明君所为。
“孤的时间不多,但你若是还能扛得住,孤不介意陪着你受刑。”
就在朱慈烺准备让李若琏继续动手的时候,人群中传来了一个颤抖的声音:“殿下……早晨是……是有人送来一个小姑娘……就关在后院的柴房里……就不知道是不是您要找的人……”
说话的人,正是给朱慈烺开门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