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礼拿着饴糖重新回到床边,才再度蹲下身子。
“娇娇,饴糖买来了,要吃药了,你乖乖的,好不好?”
他再度将药碗放在唇边,喝了一口,像刚才那般,嘴对嘴,将药送进她的嘴里。
沈青骄依旧如第一次那般抗拒,但谢宴礼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知晓她不会乖乖喝,只好轻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张口,而后用舌尖抵着她,不给她吐出来的机会。
如法炮制,他一连喂了好几口,直到药碗见底了,才松开她,而后快速捏起一颗饴糖塞到她嘴里。
本来被药苦得蹙眉的沈青骄,在含入饴糖之后,眉眼竟慢慢地舒展开来。
“哥哥……”睡梦中迷迷糊糊的她,恍恍惚惚地唤了一句。
谢宴礼本就离她离得近,她虽是轻喃,但他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哥哥?她在叫谁?是孟怀书的那个儿子吗?
可不对,她一直都养在乡下,也是这次才回京来,而孟怀书的儿子,至今还在边境军队中,不曾回家来,她并不认识那个所谓的哥哥?
那么她叫谁?
在乡下认识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