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牢铁门被人推开,从外面走进一个穿朱红衣袍的中年男人。
在大乾,普通人只能着玄色,入仕以后可着青,只有将官做到一定境界,才能着朱红色衣袍。
此人能穿成这模样出入监牢,至少也是能在朝会露面的大佬。
为杜平瑶刑部派出这种品阶的官,陈松一点也不奇怪。
“杜平瑶全国追了你整整两年,没想到最后竟然在京城将你擒获。”
“你胆子不小呐,背着叛国罪名还敢出入京城。”
“要不是恭亲王提醒,特命我们严加审查,还真就让你给蒙混过去了。”
那官进来以后,枪口直指杜平瑶,像连珠炮般喋喋不休。
杜平瑶只瞥了他一眼,就重新坐回草垛闭上双眼。
对聒噪的人来说。
多听他说一句话,都是对自己的残忍。
“还有你!好歹也是衍天司童生竟然敢跟叛军勾结在一起,你老实交代杜平瑶这段时间对你所说的一切,若老实交代,说不定会从轻发落,留你一条狗命。”
他将炮火重新对准陈松。
杜平瑶睁开眼从背后瞧着陈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