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需你亲自去说,朕去找宋长青说个清楚明白,得要让他知道知道,虐待你的代价。”
“还有你必须带几个人,不管是杜平瑶也好,还是魔道的揽月也好,你都必须带人去,这样朕能够更放心。”
穆青璇现在就像送别丈夫的妻子,话多的很。
陈松挨个记下以后,方才被放回衍天司。
而这次,他是一个人回去的。
周兴邦被穆青璇强留在宫里,商量某些陈松不能听的琐事。
“周祭酒,你觉得陈松说的办法靠谱吗?”
“很不靠谱。”
扪心自问,谁会觉得陈松说的靠谱?
他凭什么敢这么自信,那句一个人毁掉整个君澜宗,根本就是在痴人说梦吧?
梦里都不见得有这样的光景。
“那你刚才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穆青璇恼怒不已,如果周兴邦开口,他肯定是会动摇的。
可惜,周兴邦一句话都没说,就像个没有存在感的木桩。
“因为,那些话是陈松说的,我知道我也包括陛下会被他说服,会继续坚定不移地支持他,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如就让他按照自己预想的方式方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