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身份神秘,又迫切无比地想要跟他和离。
不知是要奔向哪个男子,或者哪一股势力。
宇文诀本是要报复她。
却不想她的唇甘甜香软,那美妙的触感让他顿时愣住。
姜宁瞪大双眼,也惊愕地愣在当场。
宇文诀这个犟种,到底在搞什么啊!
一边,柳清辞瞳孔地震,浑身颤抖。
“凌王殿下,这是谁?你们在做什么?”
柳清辞惊叫一声,冷清的脸上,表情狰狞,骤然失控。
宇文诀这是在羞辱她吗!
反应过来之后,她猛然推开宇文诀,俏脸已经红得像熟透苹果。
“宇文诀,你疯了!”
姜宁使劲儿擦了擦自己被吻过的唇,一脸嫌弃。
这臭男人,到底抽什么疯啊!
宇文诀深邃的双眸望着她通红可爱的脸,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这才回答柳清辞的问题。
“柳姑娘,这是姜宁,本王的王妃。”
瞬间,柳清辞脸色煞白。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姜宁,紧紧地捏住手指。
指甲嵌入柔软的掌心,泛起一阵阵钻心的疼痛,鲜血娇艳欲滴。
而柳清辞却浑然不觉。
她缓缓起身,眼神痛恨地看向姜宁。
“所以,姜宁,你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
姜宁在这里多久了?
怪不得宇文诀一直对她冰冷疏远!
姜宁眉头拧了拧,连忙解释:“柳姑娘,你别误会,我只是来帮忙的,是宇文诀他抽疯……”
柳清辞眼角泪水滑落,唇角却扬起倔强的笑来。
“姜宁,你以为我会信你?!”
这姜宁,分明就是来恶心人的!
“世人都说你不知廉耻,今日一看果然不假!”
柳清辞眼底藏着浓烈的恨意,仿佛恨不能立刻杀了姜宁。
姜宁心里一定在笑话她吧?
还故作大方地来救她,不就是想阻止宇文诀救她,狠狠地嘲笑她吗?
“柳姑娘,你真的误会了。”
姜宁叹了口气,正要解释,却听旁边传来宇文诀冷沉的声音。
“柳姑娘,此事跟姜宁无关,是本王不喜欢你。”
柳清辞泪如雨下,又哭又笑。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目光幽怨地盯着宇文诀。
“凌王殿下,希望您不要后悔。”
说完之后,她愤然地拂袖离去。
“柳姑娘,都是误会啊……你听我解释!”
姜宁心情复杂,转身要去追她,却被宇文诀紧紧地抓住了手腕,挣扎不脱。
姜宁气得狠狠地瞪他,“宇文诀,你干什么?”
真是奇了怪了。
之前神力虽然也时灵时不灵,却没像这么频繁。
在醉仙楼的那晚,她中了媚毒浑身无力,倒还能解释得通。
可现在好端端的,神力也像是消失了一样,真是让人费解。
宇文诀脸色冷峻,沉声道:“你又干什么?”
这个女人迫不及待地把他推给柳清辞,不就是想逃脱她的掌控吗?
然而她身上那么多秘密没查清楚,他绝对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姜宁气笑了:“我去帮你解释啊!柳姑娘这样的家世人品,正适合你!”
整个京城,恐怕都找不到比柳清辞更适合凌王妃之位的了,否则昙妃也不会如此重视。
两人约会黄了,昙妃必然要骂她。
姜宁一阵头疼。
宇文诀这个害人精!
宇文诀冷嗤,“刚才,是她故意滑下去的。”
姜宁离得远,没看清。
她眼神怀疑地看着宇文诀,问:“你可不要栽赃陷害柳姑娘!”
宇文诀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姜宁这傻子到底跟谁亲啊!
明明他才是姜宁的丈夫,姜宁却处处偏袒柳清辞怀疑他!
“本王没理由陷害她,她落水就是想让本王救她,可本王若是救了她抱了她,就成了肌肤之亲,想不娶她都难了。”
想到当初宇文诀就是被迫娶了原主,姜宁这才恍然大悟。
她眼神复杂地看向远去的柳家马车,“可我觉得柳姑娘不是这样的人。”
“笨蛋。”
宇文诀摇了摇头,转身往马车上走去。
姜宁心情沉重地跟上。
追风本来躲在一边看热闹,此时也忍不住追了过来。
讨好地看着姜宁笑。
“王妃,属下表现得还不错吧?说好的五两赏金?”
说着,追风摊开手,笑嘻嘻地交出那红豆手串。
姜宁两眼一黑,几乎昏厥。
“追风,我让你抢柳姑娘荷包,可没让你抢这个!”
这么多人,怎么就没有一个靠谱的?!
追风委屈地噘嘴:“王妃,属下第一次抢劫,当时太紧张了……”
姜宁头秃。
“你的五两赏金,变成了二两银子的辛苦费。”
这小子,太不会办事儿了!
追风却很开心,“蚊子再小也是肉,二两银子也感恩,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