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昨天的事,姜宁没有任何错。”
姜宁闻言,诧异地看向宇文诀。
她本以为,宇文诀会落井下石。
毕竟,昨晚柳清辞误会,就是被宇文诀害的。
没想到,宇文诀竟主动为她开脱。
昙妃眉头拧了拧,不相信地道:“凌王,你不必维护她……”
宇文诀蹙眉,冷声道:“母妃,儿臣没有任何理由要维护姜宁。”
“姜宁确实按照母妃的要求,精心设计了见面流程,只是儿臣不屑于照做罢了。”
昙妃咬了咬唇,心情复杂地看了姜宁一眼。
难道她真的误会姜宁了?
“那柳清辞落水是怎么回事?柳夫人可是说,是姜宁把柳清辞推入水中的!”
其他的事情姜宁能躲过去,可推柳清辞入水之事,姜宁要怎么狡辩?
宇文诀气笑了。
“母妃,这是柳家胡言乱语。”
“儿臣和柳清辞在湖边说话,是她故意落水,想让儿臣救她,儿臣怕惹来不必要的事端,就没有出手。”
说着,他看向姜宁。
“反而是姜宁怕她溺水身亡,主动跳进去把人捞了上来。”
听宇文诀一句句地给自己澄清,姜宁心底感动。
她看向昙妃,“母妃,事情确实是如此,您是被柳家骗了。”
“竟是这样……”
昙妃不相信姜宁,却无法不相信宇文诀。
她脸色颓败地跌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捏住手指。
眼底,怒火燃烧。
“这该死的柳夫人,竟然敢骗本宫!”
昨晚,她可是道歉赔罪闹了半宿,还赏了柳家不少好东西带回去。
今晨起来,更是眼圈儿乌黑,精神不济。
这该死的柳家,竟敢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