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弄来的那美人儿,水灵灵的,皮肤细嫩到能掐出水来,简直比女人都要漂亮许多……”
“哈哈哈,这样的男子倒是少见,老爷必然十分满意。”
“最重要的是贵人满意,贵人满意,老爷才能高兴,咱们也能跟着吃香喝辣不是?”
外面守卫们刺耳的笑声清晰可闻,姜宁听得脸色一变。
她发现马车中有毒的时候,就服下了解毒丸。
她装作昏迷,想看看那车夫到底要把她送到哪里。
一路上,她暗暗记下了路,到了城北的一处不大不小的宅子。
那车夫把她送来之后,直接交给了院子里守卫,守卫们用绳子捆住她的手脚,把她关到了房间里。
这些人如此大胆,敢直接从兵部附近掳人,背后必然有背景。
听外面那些守卫的话,竟是专门寻找漂亮男子,供人玩弄的。
这些人手法熟练,毫无畏惧之心,必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隔壁的房间传来了哗啦啦的铁链声,以及男子悲痛的哭嚎声。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们究竟还要把我关多久!”
姜宁凤眸凌厉冰冷,唇角掀起讥讽的笑。
她想得果然没错,这院子里还有其他男子被困。
门前的守卫不耐烦地走了过去,拿钥匙打开了房间,随后传来了拳打脚踢的声音,以及男子痛苦的哼声。
“还敢乱喊乱叫,爷爷们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能服侍贵人和老爷是你的福气!多少人上赶着都求不来的福分!你少不知好歹!”
“再敢捣乱,就砍了你的手脚,割了你的舌头,让你个下流囚奴变成人彘……”
隔壁,那男子吓得哽咽痛哭,却不敢再闹。
那几个守卫心满意足地锁上了门,猖狂地笑了起来。
“这些东西只是禁脔,下贱胚子而已,就是欠收拾欠教训!”
“呵,等老爷要处理掉他们的时候,咱们兄弟也尝尝各种滋味……”
听着外面那些让人作呕的笑声,姜宁俏脸漆黑阴沉,眼神冷得像是要杀人。
她去兵部找线索,竟意外撞破这件事,还真是让人震惊!
她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谁猖狂!
姜宁从空间里拿出匕首,直接划开了绳子,然后又解开了腿上的绳子,做出个活结。
这活结看似绑得很结实,实际上一动就开,是变魔术最常用的手法。
姜宁眸色幽冷,脑中划过一道身影。
“难道是常虎?”
常虎对她出奇的热情,还不断地跟她有肢体接触,甚至,那马车都是常虎亲自为她叫的。
想到常虎那粗枝大叶,又格外热情的模样,姜宁气地笑了起来。
外面很快传来了脚步声,以及守卫们恭敬的声音。
“老爷,您可算是来了,人已经送过来了,成色极好,您快去看看吧。”
外面那来人驻足,问道:“他可醒了?不会出什么乱子吧?他可是军医,说不定也会武功。”
那人的声音有些耳熟,却不像常虎的声音那么粗。
难道,常虎还有同谋?
姜宁眼底划过冷色,闭上双眸假装昏迷。
守卫笑着道:“您放心,咱们在马车里用了最厉害的药,没有两三个时辰他醒不过来!
而且,他柔弱如水,恐怕在军队里也是供那些士兵玩耍而已,如今手脚被绑,又能干什么呢?”
那人放下了心,吩咐道:“打开房门,晚上贵人就会过来,我先验验货。”
守卫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锁。
那人进来之后,守卫们又识趣地关上了门。
一道阴影遮住了姜宁身前的光线,房间里多了几分压抑的气息。
来人脚步平稳,是个稳重之人。
姜宁依然闭着眼睛,呼吸沉稳,没有任何波动。
那人弯下腰,单手抬起了姜宁的下巴。
手指细细地抚着姜宁的下巴,侵略性的目光一寸寸地掠过她的脸颊。
“男生女相,是为极品。”
那人正贪婪地打量姜宁,姜宁却倏然睁开了双眼,背后的手也极快地捏住了他的手腕。
同时,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那男人的动脉上。
那人悚然一惊,不可置信地看向姜宁。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又是如何挣脱的绳子?”
姜宁凤眸锐利,盯着那男人勾唇一笑,空气中杀机涌动。
“原来是陆大人,陆大人在外面斯文有礼,我还以为是个正人君子,不想却是这种绑架人口的恶人。”
陆行舟脸色漆黑,神色却没有多么惊慌。
“宁公子醒了?不愧是军医,还有这般好身手,可我这院子守卫重重,即便你武功再好,也插翅难飞。”
姜宁冷嗤:“陆大人不是他们亲爱的老爷吗?难道我用你的性命要挟,他们也不在乎?”
“那你也得有这个本事!”
陆行舟眼神发狠,突然之间爆发内力,反手去夺姜宁的匕首。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军医而已,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他可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