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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诀冷哼,深邃狭长的眸子里寒气翻涌。
“杜尚书,本王的……军医在你们兵部附近被掳,此事是不是该你负责?”
杜怀瑾愣住,一脸疑惑地问:“殿下,臣不知道您什么意思。”
宇文诀眼底闪过戾气,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地握住剑柄。
那剑锋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怒火,嗡嗡铮鸣着想要离鞘。
“上次本王过来找李侍郎,身边带了一个小军医,他今日来了兵部,却再也没有回去,有人目睹他被人带上马车,不知去向。”
姜宁身份特殊,绝不能让人知道她是姜宁假扮。
否则,这次被掳走之事,将来必然会成为某些人对付姜宁的利刃。
女儿家最重要的就是名节,即便是姜宁这样的,也不能再冒险!
顿了顿,宇文诀声音里寒气凛冽。
“杜怀瑾,你还不承认吗!”
杜怀瑾眉头拧得更紧,蹙眉扫过兵部众人:“殿下,臣确实不知那小军医的下落,他又来了兵部?你们可有人看到了?”
常虎面色为难,从人堆里站了出来。
他眼神紧张,看着宇文诀结结巴巴地问:“凌王殿下,您所说的小军医,是不是那水灵灵的宁九兄弟?”
宇文诀脸色阴沉,立刻知道常虎说的是谁。
“你……见过她?”
常虎连连点头,紧张地道:“何止见过?宁兄弟说玉佩丢在兵部了,我还帮忙找了呢!可惜没找到,我就找了一辆马车送他回去了……”
说着说着,常虎面色发白,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倒吸了口凉气:“凌王殿下,不会就是那马车掳走了宁兄弟吧?”
宇文诀忍着杀气,声音阴冷地问:“你可认识那车夫?他都在哪里活动?”
常虎道:“殿下,那车夫老张,家住城北五里坡,我经常坐他的马车回去,很是熟悉。”
杜怀瑾也意识到事关重大,恭敬地对着宇文诀行了一礼。
“殿下,既然您的军医确实来过兵部,此事我兵部也不会袖手旁观。”
“常虎,你带上人手,陪着殿下去城北找那车夫,无论如何也要把殿下的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