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怒火,冷冷的看向晋王。
晋王神色紧张,显然有些心虚,他怒不可遏的看向朱孝天。
“朱太守,你竟敢如此污蔑本王!说!是不是四弟让你这样诬陷我的?”
朱孝天是死过一次的人,凌王府又跟他保证过,绝对不会伤及他的家人。
如今他知自己是死罪,已经无所畏惧,他冷冷的笑着道:“晋王,下官哪里敢诬陷您,您初到云水城时,下官对您殷切招待,各种金银珠宝都送到您手上!
可您仍然贪心不足,说这次赈灾银数额巨大,咱们从中挪用一些也无人知晓……
微臣在您和张之鸣的怂恿下才挪用了赈灾银,不过大头却都在你和张之鸣手中,殿下把这些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晋王见朱孝天一股脑把一切都说了出来,气得两眼一黑,险些栽倒。
他紧紧的掐住手心,剧烈的疼痛,才勉强让他保持冷静。
“朱孝天,你少血口喷人!本王去到云水城之后,每日闭门不出,连见都没见过你几次,怎么可能同你贪污?”
朱孝天撇了撇嘴,再次给明帝磕了个头。
“皇上,微臣说的都是真的!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宇文诀抬眸看向明帝,父皇,张之鸣和朱太守说法不一,朱太守又曾被人下毒险些惨死,姜宁用计让他假死才逃过一劫。”
“儿臣以为,朱孝天说的是实话,还请父皇决断。”
宇文诀冰冷的声音在御书房响起,晋王和张之鸣都浑身一震,神色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