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他自己也因为球杆受到阻力,身体往前趔趄,哎哟一声,扭着腰了。
陈乐筝身边没跟着人,很快被不远处的球场管理人员注意到,三两下就一堆人围了过来。
“我没事,我没事,”他扶着自己的腰,连忙解释,“我是跟……跟那个陆先生进来的,就是,哎呀,你们去找我的那个教练员。嗯?确实没人带我来这里打球,不过……”
这里的高尔夫球场规模不算大,但同样很注重服务,只是陈乐筝自己吞吞吐吐说半天,越解释越显得没头没尾。
“我认识他,是我带他来的,”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谢陶笑着替他解了围,“新人第一次来打嘛,闯闯祸很正常,赔偿算在我的账上就行。”
他把草坪薅出了一个洞,那么一小块就是几千块钱。
不过谢陶此话一出,事情就地解决。
陈乐筝蹙着眉头,四处张望了一圈,却只能跟着谢陶默默去了休息区:“谢谢你啊,要赔多少钱,到时候我还给你。”
谢陶上下打量着他,也是个直言快语的角色:“你还得起吗?该不会是用陆温乔的钱来还我吧?”
“不是,我用自己的钱还,”陈乐筝还试图缓和关系,并拜托道,“你能不能别把这个告诉陆温乔。”
谢陶笑了一声,只说:“你挺有本事的,上门按摩一次,就勾搭上了温乔哥,他还把你带出来了,他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谢陶和沈跃相看两厌,水火不容,自然没能知道陈乐筝的真实身份,对他这个上门服务的按摩师更是没有一丁点好印象。
既然怀疑他们是上门按摩那晚就勾搭上了,谢陶对陈乐筝嗤之以鼻十分正常。
陈乐筝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