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怀心思,林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碰上若萱这般姿色不错,又能激发男子保护欲的女子,若不是碍于自己身份,恐怕他现在已经难以自制了。
两人半晌没有说话,还是林业憋不住寂寞,先开了口:“若萱姑娘是姓若吗?可在下从未听说京城有此姓氏的人家?”
若瑄拽着马绳,随着马背来回晃荡,正如她的心一般起伏不定:“若萱是我的名字,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林业不解地看向若萱,即便他只是个私生子,也是随了父亲姓氏,怎会有人不知自己姓甚:“是在下唐突了。”
若萱腼腆一笑:“不妨事,如今我住在武安侯府,陪在武安侯老夫人身边,那便也算是侯府的人。”
她若想要攀上富贵自家,自然要先抬高自己的身价,否则又有谁愿意多看她一眼?
林业明显一滞:“姑娘竟是武安侯府的人,是在下失敬了。”
嘴上这么说,林业心里却开始犯起嘀咕,他从未听父亲提起过侯府里有若萱这么一个人存在,莫不是是父亲有意瞒着他?
转念一想,万一若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那……
林业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便忍不住问了一句:“姑娘可是武安侯府的千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