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温家是没有镜子吗?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长什么德行?”
雀三有模有样地叹了口气:“我也想不明白,他与柳清嫣成婚三年有余,虽柳清嫣常对他非打即骂,但他也从未有过想要休妻的迹象。
谁知道今日怎么回事,好端端的突然便要休妻。还有,我还听到温良说什么他的大好前程,还有皇商之类的词儿,对了,还有还有,那柳清嫣大白天的就要……”
雀三十分尴尬地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同柳沐倾说了一遍,柳沐倾听得简直怀疑人生。
前几日,温良没来由地跟来葡萄庄子,说是想见自己一面,看他那模样似乎是在期待柳沐倾能记起什么来,还有他拿出的那块玉佩又是何意?
如今她又从雀三口中得知温良说出那种令人作呕的话来,这其中到底有何关联?
温良到底怎么了?
在此前他与柳清嫣成婚的三年里,从未与柳沐倾有过任何交集,可如今,温良仿佛在一夕之间彻底变了个人。
雀三扑棱了一下翅膀,似是又想起了什么:“姑娘,柳清嫣离开后,温良便一个人拿着块玉佩发呆,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定情信物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