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偷葡萄,若不是被我发现,只怕她已经被当做贼人送去京兆府了。
好在我那庄子里的人不爱在背后嚼舌根,否则咱们侯府的颜面可都要被若萱丢尽了!”
若萱本就心中憋闷,一听这话,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柳沐倾,你莫要胡乱攀咬,我何时做过那等事!”
“若萱的规矩真是越学越回去了,竟敢直呼嫂嫂名姓,当真是毫无礼数,”柳沐倾指责了几句,又幽幽叹了口气,“话说回来,若萱妹妹这本领也不知是跟谁学的,先前是在外头偷人,如今竟是连葡萄都不肯放过。”
此话一出,若萱的眼泪都被气出来了:“柳沐倾,你简直欺人太甚!”
莫说若萱,就连老夫人的脸色都变了。
她纵然再不喜若萱,可这丫头也是跟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如何能任由柳沐倾这般羞辱?
她原本眯缝着的双眼,瞬间凌厉地瞪向柳沐倾:“今日我叫你来,可不是为了听你在此计较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柳沐倾,你且说说今日在醉春楼,都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