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润滑的时间久,他应该没疼得厉害,至少没软下来,手紧紧抓住赵竞的小臂,婚戒贴在赵竞手臂的皮肤上,带着体温。
赵竞问他:“痛吗?”
韦嘉易很轻微地摇头,眼睛还是没睁开,轻声说:“还好,好涨。”
赵竞低头看,韦嘉易的手臂像雪一样白,一折就会断,胸口的乳粒被咬得肿起。其余地方还没留下太多性事的痕迹,这么窄的身体却已经容纳了赵竞。细长的腿弯曲着,贴在赵竞的腰侧。
腿间,泛着细沫的润滑剂从被撑大的连接处被挤出来,滴在床单上。
“我能动吗?”赵竞问他。
韦嘉易“嗯”了一声,赵竞试探着进出,每进去一些,韦嘉易抓着他的手都更紧些,不知是在忍耐痛苦还是欢愉。他总不能尽数没入,像遇见什么阻碍。
韦嘉易不停地呜咽,液体从他性器的顶端渗出来,赵竞忽然注意到他原本瘦得下陷的小腹鼓了起来,像他贪吃,饱得藏不住撑。赵竞又想起韦嘉易为自己口交时。
勉力把赵竞吃了进去,但是吃得勉强,嘴里塞不下,如一个太小的容器,吃了几下就流下了眼泪。
做爱也是一样,赵竞扣着他的腰,想让他适应,缓慢进出,只要顶得深一些,韦嘉易的下腹便隆起一块,赵竞撤出一些,小腹又下降回去,被动地展示出韦嘉易身体遭受的事。
赵竞捏着韦嘉易的手背,带韦嘉易分享他一鼓一鼓的小腹。韦嘉易手被他带着,指尖先是无力地划来划去,而后吓得睁开眼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