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韦嘉易一些,右手莫名抓住了韦嘉易手腕,圈起来,指腹不断摩挲着,越收越紧,像个很烫的手铐:“收纳师都说你只有夏装,这你哪找出来的?”
“……因为我要遮一下。”韦嘉易想让赵竞别握了,又觉得赵竞今天对他这么好,不应该反抗,有点难受地搭着他的手背。
“遮什么?我不知道,”赵竞另一只手伸过来,把韦嘉易上衣的下沿拎起来一些,表情无比正直,“我看一下。”
“赵竞,”韦嘉易还是没忍住,感觉自己脸都被他气红了,叫了他的名字,抓住他的手指推了一下,“你说遮什么?”
赵竞才勉勉强强地收回了手,帮韦嘉易将另一个衣袖也挽了一圈。
前往赵竞父母的家,是一段不短的距离。赵竞有个突发的不得不开的电话会。
韦嘉易坐在一旁听得犯困,被薄软的外套包裹着,顺手把手揣进口袋。赵竞看到他的动作,无端端也伸了只手过来,和他一起钻进去。
口袋本来很空,赵竞的手一进来就挤得不行。韦嘉易有点无语,看了赵竞一眼,很想问他难道不觉得这姿势很别扭吗。但赵竞没看他,盯着电脑屏,耳机也戴得很好,仿佛手有自己的想法,他本人在专心开会。
韦嘉易曲着手臂,两只手在口袋里挤来挤去,手指摩擦着,觉得又热又幼稚,像韦嘉易和赵竞挤在一平米的房间,转都转不开身。过了一会儿,韦嘉易决定先逃,刚要抽出来,赵竞的手又动了动,把一个很小的东西套上他